说完,江曼夜把手里拎着的明显已经痛晕了的小女孩重新狠狠甩回到床上,欺身两步,悠缓走到了沈梓川面前,顶住他寒彻如冰潭的目光,另一只手探进他衬衫里,抵着健硕的胸膛,踮起脚尖在他耳边暧昧吹气,“阿川,试试啊,我的味道,不会比方晓染差的。”
然后,在男人吃人的注视下,抓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放到她小巧却结实蜜色的胸口。
触碰的瞬间,手腕被用力捏住,身体被迫面对门板,背后紧贴着他的胸膛,裙摆被撩起,带着薄茧的大手用力掐紧她的虎口穴位。
江曼夜痛得倒抽一口气,却没有发力挣扎,任由男人死死掐着她的腕口,眼底冰冷的不爽一掠而过。
“阿川,不做就不做,你动什么粗嘛?!这么粗暴不留情,想要直接搞死我啊!”
江曼夜毫不在乎那一点痛,安静的被他抵在门板上,妖媚哼笑道,“床上那个小女孩,是用来救你宝贝女儿小命的吧。她昏迷不醒,不仅仅是因为我扭断了她的双手双脚,还因为,我给她下了药。
那种药物,并不能要了这个小女孩的命,但当她的骨髓抽入到你女儿的身上,就非常有可能要了你女儿的命喔!”
江曼夜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沈梓川控制的左手,带着薄茧的纤细手指,一点点地,触碰到了他过分英俊迷人的脸庞,眯起眼,眸光流转万种风情,“阿川,我这个人不贪心,很讲道理的。你结结实实睡我一次,就可以保你女儿一条命,很划算!”
“解药呢?”沈梓川没偏移开面廓,任由江曼夜触摸他的脸,声音却冷硬了不少。
事关宝儿的性命大事,他不能逼江曼夜太紧,只能虚与委蛇陪着她演一场假心假意的柔情戏码。
要不然,这个疯女人来个鱼死网破,非要拉上宝儿给她陪葬,那么,他在方晓染那里,就再也无法获得她的原谅了。
她会厌恶他,痛恨他,一辈子不原谅!
“想要解药啊?”江曼夜媚笑,把手从沈梓川的脸上移开,靠着门板,单手利落地点了根烟,放在嘴里眯眸享受地吸了两口,然后塞到他嘴里,“先抽完这根沾了我味道的烟,我就告诉你。”
沈梓川盯着她,想吐出来,在她的虎视眈眈下骂了声,“有病。”
终究,还是沉默地吸了起来。
听着他在眼前慢慢沉沉的呼吸。
江曼夜抬起头,去看旁边的男人。
他深深地眯起一双狭长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无比优秀的男人,这个她唯一看上的男人,对她的冷漠和厌恶,多过恨吧!
他的心里,只藏着方晓染那只弱鸡婊!
只要她好好利用这次的机会,不仅如愿以偿睡了他一次,还把方宝儿一劳永逸搞死了,到那时,就算她不出手对付方晓染,那个弱鸡婊也永远不可能宥恕沈梓川——
沈梓川与弱鸡婊,终究只剩下分开一场。
想到这些,江曼夜挑了挑妖艳的眼尾,盯着沉默吸烟的英俊男人,嗓音压的低低的,用一种高潮才有的,娇软似猫的声音搅动着男人的感官,“阿川,这么多年不见,你不想见识见识我的床技?让我今晚为你服务啊,行不行?”
“不知廉耻!”沈梓川按住她扭动的身子。
“只要能睡到你,我可以特别不要脸!”江曼夜抬手隔着距离描绘他的轮廓,吐气如兰地笑了。
她身子发软,斜斜地歪倒在男人用力的胸膛,那挺括的黑色西装贴紧她的红唇,专属于男人的冷冽气息从她的鼻端,直接灌入她心底,令她情不自禁的蹭了蹭,细长手指往下一滑,落到他的皮带上面,欲解不解的,抬眸痴迷地看着他。
空气中的气味,渐渐暧昧如火。
火热的情潮,在江曼夜的眸底跳跃,“阿川,来啊!就在这里,床上,地板上,办公桌上,浴室,阳台,无论你想到什么样的高难度姿势,我都可以尽情配合。”
沈梓川冷冽如寒潭,握紧她的腰,用力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