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骁眉头微跳,端起茶杯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余光却瞥见凌子煜脸上毫无意外的心疼之色,心下叹息。
凌子煜完了!
“我没有母亲,我的父亲是林家的司机,在我五岁那年,林悠悠出生了,我也算是和林悠悠一起长大的,只不过她是林家的千金小姐,而我是出身低微的司机家的女儿。在我十一岁那年,在和林悠悠玩耍的时候不小心让她受了伤,因此我父亲十分自责,不但强行给我改了名字,并且从此再不允许我踏进林家一步。”
“何忧小姐,这件事……”
“吵什么,我马上就要讲到重点了。”何忧被陆霆骁打断了话,心情很不爽,因此不假辞色的将他的话怼进了肚子里。
陆霆骁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努力保持高冷不崩盘。
说实话,他并没有因为何忧的脾气而感到不愉,相反的他们身边很难会出现一个像这样不去看他们的脸色,天不怕地不怕的毒舌朋友,也难怪凌子煜会一头栽到人家的脚后跟上。
他理解!
凌子煜是真的提了一口气在嗓子眼儿的,他生怕这个陆大恶魔会一个不顺心就伸出他那罪恶的手爪在他眼前上演一场辣手摧花的戏码,因此他浑身的肌肉都崩了起来,时刻准备着救驾,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他记忆里一碰就咬人的陆霆骁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好脾气的对着他的陛下笑!
这反而比让他当小白兔更难受,凌子煜看着陆霆骁眼中闪烁的和善气得直磨牙。
他就知道,何忧绝对是那个最惹眼的吵什么,我马上就要说重点了。”
何忧被陆霆骁打断了话,心情很不爽,因此不假辞色的将他的话怼进了肚子里。
陆霆骁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保持高冷不崩盘。
说实话,他并没有因为何忧的脾气而感到不愉,相反的他们身边很难会出现一个像这样不去看他们的脸色,天不怕地不怕的毒舌朋友,也难怪凌子煜会一头栽到人家的脚后跟上。
他理解!
凌子煜是真的提了一口气在嗓子眼儿的,他生怕这个陆大恶魔会一个不顺心就伸出他那罪恶的手爪在他眼前上演一场辣手摧花的戏码,因此他浑身的肌肉都崩了起来,时刻准备着救驾,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他记忆里一碰就咬人的陆霆骁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好脾气的对着他的陛下笑!
这反而比让他当小白兔更难受,凌子煜看着陆霆骁眼中闪烁的和善气得直磨牙。
他就知道,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何忧绝对是那个最惹眼的那一个。
倒不是他们有什么受虐倾向,而是她这别无目的,毫无所求的态度,可以让他们暂时放下心中的盾牌和武器,这种轻松自然的感觉很让人舒心。
可是陆霆骁已经有了一个林悠悠了,这个何忧是他的,别人想都不要想。
凌子煜眼中暗芒闪过,看来是时候让陆霆骁认识他对林悠悠的心思了!
“能不能进林家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所谓,只是我父亲不许我继续再同林悠悠一起玩儿,就这样过了十年。但是就在一年多以前……你们知道的,林悠悠的父母车祸身亡了,我的父亲是他们的司机,毫无意外的,他也一同去了。”
陆霆骁心头一颤,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皱着眉认真听何忧的故事。
凌子煜禁不住伸出手,想去握住何忧的手,给她力量,但让他思慕的小手还没碰到,手背上就遭到了重重一击。
讪笑着收回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陆霆骁连眼角余光都没有赏给他,若是可以,他很想将这个化身无赖的凌子煜给扔出去。
“那场车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我不知道,但在临终之前,我父亲存了最后一口气,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什么?”
凌子煜和陆霆骁齐齐一震,正襟危坐的盯着何忧。
何忧清冷的看了他们一眼,脸上无喜无悲,就好像她是在讲述一个和她毫无相关的故事。
“在电话里,他叫我照顾好林悠悠,并且小心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陆霆骁略微急切。
何忧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个始终运筹帷幄的男人,这还是自她讲述开始,第一次表露出他的反应,不然她还真以为他对林悠悠根本就毫不上心呢。
“一个……眼角有痣的男人。”
陆霆骁和凌子煜对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迷惑,在他们的记忆里,并不认识拥有这样特征的男人。难道,是林家的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