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兮推开了祠堂的门,进了祠堂后,反手将门关上了。
路远兮站定在路宏文跟前不远的位置,他张了张口,“父亲”二字刚刚唤出,便听路宏文沉声道:“跪下。”
路远兮听话的跪在路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前,低头不语。
“远兮,你可还记得为父是如何教导你的?”
“孩儿记得。”
“那你可知你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孩儿知道。”
路宏文看着他,看似疑问的话语,语气却十分笃定:“所以,你是刻意如此的。”
“……”路远兮沉默片刻,反问道:“父亲为何会这样认为?”
路宏文哼了一声,道:“你以为你瞒的过为父?你是为父亲手带大的,别人不懂你,为父怎么可能不懂?”
“为何在课堂上故意顶撞太傅?”路宏文问。
路远兮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
“或者,你是愿意听为父的另一种问法。为何故意在太傅面前,装作纨绔?”
路宏文年纪轻轻便被封为镇北侯,在这个位置上做了将近二十年,路远兮早该想到,路宏文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好骗。
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他不会在路宏文的眼中,看到失望二字。
路远兮沉默着,思索着应该如何开口,而路宏文也不着急,更不催促,安静的等待着。
半晌,路远兮抬眸看着路宏文,眼神坚定,终于开了口:“父亲,有些事情,请赎孩儿不能告知,父亲只要知道,不论孩儿做什么,都是为了镇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