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你为什么要派人攻击南菲菲公司？”陆小呦看鹿鸣现在心情不错，赶紧提出自己的疑问。
鹿鸣的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差起来。
黑沉着一张俊脸，鹿鸣语气森冷而不带丝毫感情道：“我昨天就告诉你了吧，因为你不会全信我，所以告诉你也无意义。”
“你不告诉我，怎么会知道我不能全信你呢？那万一我就全信了你呢？”陆小呦没想到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拒，连忙据理力争。
鹿鸣的脸色更加黑沉了，眼里晦暗不明。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能答上来，我就回答你刚刚提出的问题。”鹿鸣冷声道。
陆小呦毫不犹豫地答应：“好。”
“你要说话算数啊。”陆小呦有些不放心地提醒鹿鸣。
鹿鸣点头。
陆小呦稍微放心一点了，凝神道：“你问。”
“为什么你昨天相信我黑何氏集团的服务器是有苦衷的？”
鹿鸣定定地看着陆小呦，眼里闪着星星点点的期待。
陆小呦回想起昨天的情形，她被南菲菲吓坏了，以为何氏集团就快要被鹿鸣弄垮了。
但是她心里又不觉得鹿鸣是那样一个人，该怎么回答呢？靠直觉吗？
“我不知道。”陆小呦叹了口气，还是决定装傻充愣吧。
毕竟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似乎是潜意识里觉得鹿鸣不会是那样的人。
鹿鸣忍不住皱眉，眼里划过一丝冷意，提高声量质问：“陆小呦，你就这么敷衍我？”
陆小呦真是有苦说不出，她还真的没有敷衍鹿鸣。
“你信就信，不信就算了。”陆小呦也是个有脾气的人，现在鹿鸣明显就是不相信他，她也懒得跟他解释。
鹿鸣目光冷冷地看着陆小呦，陆小呦也丝毫不惧地跟鹿鸣对视。
她问心无愧，她怕什么？
“好，我告诉你。”鹿鸣突然开口，言简意赅，“我对付南菲菲的确是有自己的原因，但是这个原因出在她那边。”
提到南菲菲，陆小呦就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忍不住就问：“琳玉她做错什么了？”
鹿鸣的眼里飞速地划过一道冷芒，语气森冷：“她胆子不小，算计了我身边的人。”
陆小呦听到鹿鸣的话，第一反应就是疑惑。
根据她从小对南菲菲的了解来看，南菲菲不是这种人，说不定是有别的原因被鹿鸣误会了吧。
为了解开误会，陆小呦给鹿鸣递上一杯茶，难得乖巧地对鹿鸣道：“也有可能是鹿杰，万一是他指示南菲菲这么做的呢？”
陆小呦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南菲菲虽然很好，但是鹿杰实在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南菲菲这次一定是被鹿杰那小子给害了。
“陆小呦，你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鹿鸣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小呦，“怎么一旦涉及你身边的人，你博士生的聪慧就自动消失了？”
“我觉得我分析的挺有道理的。”陆小呦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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