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住院手续,迟瑞和时微微一直守在病床旁片刻不离。
时檬又来回腹泻了几次,整个人都瘫软了,说话都提不起力气。
她这个样子看得迟瑞和时微微实在是心疼,恨不得中毒的是自己,痛苦难受的也是自己。
好不容易时檬睡着了,眉头还是紧紧的皱着。时微微心疼的摸了摸时檬的脸颊,忍了多时的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滑落下来。
门外,刚刚和王医生沟通完时檬病情的迟瑞,此刻正站在病房门外,透过玻璃小窗口静静额凝视着时微微。
他眉目轻蹙,握着门把的手始终没有压下去。
“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时微微愧疚的喃喃自语。
她悄悄抹了泪水,想到生日会出现的时然然,不由自主攥紧了双拳。
过了一会儿,迟瑞轻手轻脚的开门走了进去。
见迟瑞进来,时微微假装撩头发,不经意抹去了眼角的残泪,说道:“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里我守着就好。”
迟瑞摇摇头,眉目微蹙:“不用,我守着,你回去。”
他话语虽然霸道,语气却很温柔,听在时微微心里,不由得荡起一层涟漪。
时微微本打算拒绝,但她突然想到什么,凝神片刻,答应了下来。
“好,我先回去休息,后半夜我来替你。”
她说完便离开了医院。
站在医院门口打了辆车,时微微直接回了时家。
虽然她并没有证据,但她可以肯定这事儿跟时然然脱不了干系。黄鼠狼给鸡拜年,安的是什么心,时微微再清楚不过了。
她恨自己,怎么当时就心慈手软,没有在看见时然然的那一刻直接将她赶出去。
不然她也没有伤害到时檬的机会。
车很快停在时家大院外,整栋别墅黑漆漆一片,看来是都睡了。
时微微直奔时然然的房间。
时然然刚睡着没多久,还处在浅眠阶段,眼前突然一阵强光,她不适的眯了眯眼,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串脚步声。
“谁!”
时然然一个激灵,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朝门口的方向看去。
待她看清了来者何人,脸上的惊恐立刻转为了愤怒,“时微微你疯啦,大半夜跑到我房间来,你想干嘛!”
时微微一句废话也不多说,声色冷沉:“是不是你在檬檬的蛋糕里做了手脚。”
没想到时微微这么快就怀疑到她头上,时然然愣了一瞬。
但她随即冷静下来,笑道:“你凭什么怀疑我在她的蛋糕里动了手脚,你有证据吗?”
“证据会有的。”时微微神色冷厉的看着她:“你跟我要证据,那看来是你没错了,也只有你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