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像会打架斗殴的那种坏学生。
但是现在流言的影响实在是太大，连校长都被惊动，校长对于这位大佬也是没有办法了。
只能交给新来的班主任！
白烟坐在椅子上，垂着眸，安静的就像个孩子。
张耀看着都觉得有几分不忍心责怪她。
时间过了良久，白烟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睁开圆溜溜的大眼睛，声音娇软，“张老师，您把我叫到办公室来，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张耀顿了顿，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终于好像下定决心开口，“白烟同学，关于学校传的那些流言，老师想问问你，希望你能如实跟老师说。”
白烟面色微变，眉梢挑了挑，“我确实进了执法机关。”
张耀惊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他刚刚还在措辞他会相信白烟，现在打脸竟然如此之快。
他有些结巴，“为…为什么？白烟同学，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你必须如实的跟老师说。”
张耀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带了九班一段时间，看到白烟上课都是认认真真，这么乖巧的孩子不会惹事的，应该是有内情。
白烟精致的眉眼带着些烦躁，小脸紧绷，唇角抿了抿，“不想说。”
张耀，“……”
这是什么话？
就算张耀平常的性子再温和，听到白烟的话也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声音带着一丝忍耐，“白烟同学，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进的执法机关，都可以告诉老师，老师不是你的敌人，现在外面的流言对你影响非常大，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你高考。只有你把事情经过告诉老师，老师才能帮你。”
张耀的话非常真诚，白烟心里稍稍有了波动。
白烟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圆眸半眯着，唇角微勾，“谢谢老师，但我还是不能说。”
声音斩钉截铁，听不出来丝毫的让步。
张耀瞪大了眼睛，气得都快要心梗了。
“白烟同学，你……”
他教书那么多年，就没见过牛脾气的孩子，偏偏还那么理直气壮，而且还是八岁高考状元，关键又是个软绵绵的女孩子！
打不得骂不得的！
压抑住自己的脾气，张耀再次好言相劝，“白烟同学，你别拿自己的前途来开玩笑。”
“张老师，白烟不想说就算了，你何必老是扯人家的伤口，打架斗殴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而且白烟同学也是一点没有觉得丢脸的样子。”
某个声音突然响起。
张耀看到站在门口的李晓梦，微微皱了皱眉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悦，“李老师，事情还没有问清楚，请你不要这样轻易下论断。难道您不知道这对于一个学生来讲，有多么大的影响吗？”
他特意找没人的时候和白烟同学谈心，没想到被人偷听了，脸色不善。
看上去她也并没有偷听被抓到的尴尬。
李晓梦脸色一僵，藏着镜片下的单眼皮有些不甘。
张耀是个老好人，性子和善，见谁都是笑眯眯的样子，还以为他没脾气。
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一个学生让她难堪。
但心里的那股气让她不肯低头，冷哼一声，抬了抬下巴，眉眼刻薄，“要是能问出来早就问出来了，何至于等到现在。我看白烟同学恐怕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所以才不敢说。”
李晓梦声音压得低低的，好像真有其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