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看了那男护士一眼,答道:“好的,厉总。”
他走到男护士身边,礼貌道:“请吧护士。”
“我不走就是不走,”他双手环胸,看着厉司琛,“我是个男的你就不让上药,那你上男科遇到女医生是不是也不看病了?巧了,我妈就是医院的男科主治大夫,不知道您遇见过她没有。”
厉司琛脸色黑了一下,陆九一见,连忙把他架出去了。
“别拉我。”男护士挣扎着想要脱离陆九的掌控,力气却没有他大。
两人到了门边,男护士还在骂骂咧咧,“这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封建社会,男人就做不得护士了吗?这是性别歧视……”
他说了一大堆,又问陆九,“我的车呢?你去给我推出来。”他还得去下一个病房呢。
“那你等着,”陆九进了病房,把江蓠需要的药留下后帮忙将车子推了出来。
“谢谢了。”他接过车子,又朝病房的门哼了一声,这才走了。
病房内,厉司琛洗了手,又拿酒精喷了喷,这才把药膏挤了出来。这些药都是治疗跌打损伤、活血化瘀的。
江蓠整个背部都在碎石上摩擦过,需要大面积涂抹。不用厉司琛说,她就主动翻过了身趴在床上。
“你倒是挺自觉。”厉司琛一手掀起了她的衣服,这一看就愣了。
这还是人的皮肤吗?这又黑又紫的没一片好地,他还当是非洲人呢,再把衣裳往上推了推,还是一片青紫。
“把衣服脱了。”他声音冷得像是从北极飘过来的。
“手酸,不脱。”江蓠头歪在枕头上哼哼道,“你要是不想帮我上药就把刚才的护士给请回来,人家才不会让我自己脱衣服。”
“行,我脱。”厉司琛放下手里的药,两手从她身体两边探进去摸索着衣扣,解完之后从肩膀上退了下来,这一看,才真是触目惊心。
那晚他把江蓠带回来就直接送医院了,一直输液直到今天才醒,他守了一天一夜,倒真没发现她竟然伤得这么重,整片皮肤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冷着脸,将整个背部涂了一种无色液体后,他这才挤着膏体到手指,将药膏点均匀的点在了她的背上,轻轻柔柔的打着圈。
江蓠眯了眯眼睛,跟只懒猫一样。
“舒服?”厉司琛冷声问道。
江蓠正点头,肩上就一阵痛意传来,疼得她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朝他龇牙道:“你会不会涂?能不能温柔一点,痛死我了。”
“现在知道痛了?”厉司琛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些,“以后还敢乱跑吗?还有这伤怎么来的?”
“从悬崖上摔下来的。”她倒也不隐瞒。
厉司琛回想了一下那里的地形,声音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你是说,你是从那面很高的悬崖摔下来的?”
“嗯嗯啊,”江蓠笑着点头,“你说是不是特神奇,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有事,这得多亏了那匹……嘶!轻点啊!”
这下,她脸都白了。
“你再敢一个人跑出去试试?”他寒着脸道,“看来我真要把你关在家里几个月,磨磨性子。”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竟然这么野,深山老林一个人也敢去,真是不怕死。
“还不都是因为你。”江蓠撅着嘴,正要控诉他的时候,突然感觉屁股一凉,差点跳起来。
“你干嘛?”她紧紧拽着自己的病服裤腰,回眸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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