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认了,那便也没什么话说,我做事只求问心无愧。”欧晓珂端起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一碗清水,猛然泼到了皇后的脸上,转头继续冷冷的看着司空夜问道:“但不知道二皇子殿下,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司空夜被欧晓珂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的浑身一个激灵,刚想说什么,却见大殿的门外正走进一个人来。
时值严冬,天寒地冻,皇后猛地被欧晓珂一碗凉水泼到脸上,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却没有半分怨言,连忙举起手中的镜子看了起来,哪里注意到门外走进来的人?
只是司空夜匆忙看了一眼淡然自若的司空战却再也坐不住,伸手指了指来人的方向怒斥道:“你已是戴罪禁足之身,今日乃是宫宴,宾客聚集,你如何能来?快来人,将这谋害皇室之人打杀下去!”
司空夜慌乱之中哪里还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盼得把正在走进殿中的司空成新赶出去。
可高台之上的皇上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司空夜这越俎代庖发号施令的举动更无疑说明了一切。
而被打断了的严伊雪也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当初觉得跟在司空夜身边谋事的打算,终究是镜花水月,所有的心思终于还是付诸东流。
“你们怎么还站着不动?本王的话你们都没听到么?”司空夜就像疯了一般指着大殿门前站着的宫廷禁卫喊道。
“二哥,你怎么好像很不欢迎我的到来?对了,臣弟记得你好像已经被父皇褫夺了封号吧,为何还是依然以‘本王’自称呢?”司空成新脸带笑意一边对司空夜说着,一边继续来到了大殿正中跪下身子朝着皇上拜了下去,“父皇,儿臣戴罪之身新年之日向祖母父皇请安,愿祖母父皇身体安康。”
看着殿中跪伏身子的司空成新,皇上轻叹一声说道:“你起来说话吧。”
司空成新站起身子立在当场,众人只觉得恍若隔世一般,几个月之前也是这样的情景,司空成新和宸妃被盛怒之下的皇上罚去了清寒宫,只是他们不明白为何司空成新会选择在今日重新回到宫中,更不明白见到了司空成新的司空夜竟会如此的失态,难不成当初祁王之事当真是有什么隐情?
“父皇,清寒宫几月时光,儿臣自然翻然悔过,只是虽然如此,儿臣仍不敢奢求父皇能原谅儿臣当初做下的糊涂事。”看了看四周众人的眼光,司空成新继续说道:“只是事情究竟是如何,儿臣还需向父皇澄清,不然无辜之人蒙冤受难,那罪大恶极之人却逍遥法外,着实让人心中难安。”
“四哥说的自然在理。”这时候,让司空夜也没有想到的是,司空战竟然站了出来,“只是我记得上次四哥离宫之时,言语举止上颇有些疯癫的迹象,在清寒宫之中清修了这些时日,可寻了得力之人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