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能行的”。
“或者把林姑娘叫醒吧,燕荣轩的脸色实在堪忧”。
“没事,别吵醒她,醉酒是很难受的”。
瘦消的身子,倔强的让人心疼。
礼亲王府的书房内,林妙言认真的在写字,书案上厚厚一叠已经写好的宣纸,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已经禁足五天,真是很闷,每天起来梳洗,练剑,写字,弹琴,吃饭,睡觉,总是这些事情,而门口的郑棋像跟木头似的钉在哪里,问一句答一句,有时就是问了他也不知道,真是无聊透顶。
燕荣轩在这五天内没有露过脸,不知在忙些什么事情。
伸了伸胳膊和腿,瞥眼看见那个木头郑棋笔直的立在门口,真不知道青云山的十五年荣轩是怎么和这个木头呆子相处十五年的,脸上的表情永远一成不变,不先和他说话,他打死也不会主动搭理人,空长一副魁梧的身材和标志的五官,真是浪费,太无趣了,难怪燕荣轩那样喜欢和自己玩耍,每天面对这个门板脸,不闷死才怪。
眼珠一转,嘿嘿一笑,谁叫燕荣轩派你来看守我呢?
郑棋似乎觉察到她的笑,通常她这样笑的时候就是脑子里有坏主意,不由得皱了皱眉。
寝殿内,燕荣轩一脸凝重:“李虎,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恩,木世子的事情打点好了,乔江那边也按照王爷的意思送了些钱财过去,不过乔江却是不接受,属下没办法只好又带了回来”。
“哦,果然闻名不如见人,呵呵”若能结识到这样大名鼎鼎的人物,也是好的,只可惜林妙言却是这样结识的人家,给乔江惹了这么大的祸,现在京城都在议论和猜测乔江与林妙言的关系,真是满城风雨,有褒有贬。
“嗯,王爷,属下还有事情禀明”,一向爽脆利落的李虎,此时忽然有点吞吞吐吐。
“什么事,说吧”,燕荣轩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随心的翻阅着一本医书,眼前这人是师父的儿子可是对医术一点兴趣也无,师父的衣钵注定要他继承,幸好他也喜欢研究医术。
“嗯,今日京城里那些说林姑娘不好的碎嘴的人统统被太子割了舌头”。
手中的书握紧,眸光微动,危机感加重了几分。
看来,他真的不能坐以待毙,不想卷入是非,却身不由己,一切只为了她。
将林妙言晾了五天,不知那小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该去看看她了,李虎退了下去,燕荣轩收起了医书,出了寝殿。
一个身着黄衣,眉清目秀的少年男子迎面而来,双目星闪,棱色分明,略显单薄的唇挂着一丝纯真的笑,行至燕荣轩跟前叫了一声:“二哥”。
“咦”,燕荣轩看着眼前的少年男子,脑中飞快的搜寻着有关此人的记忆:“三弟”,他终于记起来了,这人便是小自己五岁的三弟燕云天,与林妙言同岁,他离开京城时他才三岁,如今竟然长成这般人物,难为还记得他这个被皇族遗忘了十五年的人来。
“嗯,二哥还记得我,你走时我尚未有记忆,只听父皇提起过你常年在青云山养病,今日一见这般风华正茂,看来青云山水很是滋养人啊,呵呵”,近来名满京城的林妙言,竟然是二哥在青云山青梅竹马的小媳妇,他禁不住就想来看看这对壁人的风姿,看他似要离开的样子有点失望道:“二哥似要离开,我来的正是不巧啊”。
自从回到京城燕荣轩从来没有主动去结交别人,皇宫中明争暗斗那点事他不感兴趣,却不知道燕云天来此有什么事情。常年不在京中,对这个三弟不是了解,也不屑于了解,瞧着他的样子流露出的神色中有几分纯真,倒是没觉得反感,淡淡问道:“三弟来此有何事情吗?”
“额,只是来认门,我们始终是兄弟,往来也是应该的”,燕云天呵呵一笑,太子太过张扬,这二哥太过寡淡,父皇也太会生了,这样两个极端的人却是兄弟。
燕荣轩自顾自的走着,本来想要去书房看望林妙言,遇到了他便改变了主意,倒是不知道去哪里好了:“三弟不觉得我这样凉薄的人很无味吗?我想要交往也是该交往太子那样锋芒毕露的人才对呀?”
想不到燕荣轩的防备心理这样强烈,燕云天的母妃是新阳县丞之女,在皇上一次外出时遇到了便收做了妃子,封号颐贵妃,因为朝中无人,反倒置身于争斗之外。燕云天跟随母妃长大,不得皇上宠爱也不算厌弃,没有半点实权,算是一个逍遥皇子,每天吟诗作画,逛街游玩,日子过得很舒服,若不是这位林妙言他才不会想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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