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河边时,只见一个苗条的人影立于一棵大树边上,背对着他。
木婉如一袭碧色衣群,与白日的装扮是一样的,她似是不耐烦的动了动身子,变成了侧面与金圣年相对,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女子美妙的身材,不堪一握的腰身,在月光下朦胧的美,是致命的诱惑。
金圣年不禁心花怒放,小美人儿,你根本就打不过我,就是不服气非要报什么仇,今天你自己撞上门来,我若再不做点什么事就罔为男人了,说不定你父亲为了颜面就把你许给我了,呵呵。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当前,金圣年本性毕露,扑了过去喊了声:“小美人,可是等着急了”。
木婉如被突如其来的扑倒,挣扎,金圣年早已是被挑逗得原型毕露,想像着与美人在野外风流快活的刺激,迫不及待的去撕身下美人的衣服。
与此同时,皇上的帐篷内闯入了一只猴子上窜下跳的偷东西吃,皇上大怒,茂轩急忙带人去抓这只猴胆包天的猴子,由于是夜间搜索不方便,那只猴子又东窜西逃,把整个帐篷区搞的沸腾起来,臣子们都起来追打这只闯大祸的猴子,最后这猴子窜入了林中,于是乎一串串的火把在附近流动起来。
话说金圣年正在解着美人的衣带,只听周围传来吵杂的声音。
“是谁在哪里?”茂轩带着一干人冲了过来,察看是不是那只作祟的猴子,却看到不堪入眼的一幕。
“啊呀,放开我,放开我”,金圣年身下的美人粗声喊着,向茂轩求救。
附近的人听到声音也跟着过来看……
金圣年一惊,蹭的爬起身来,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美人,分明是一个年纪尚小的小厮,这怎么可能,刚才明明看清美人那美妙的身姿:“这,你……”。
木国忠上前踢一脚那小厮怒骂:“不要脸的东西,竟干这等见不得人之事。”
小厮又爬起来抱着木国忠的大腿道:“老爷,小浩冤枉,小浩一直守在老爷帐外听差遣,因为内急才跑到这里来方便的,却遇到了金公子,小浩跟了老爷这么多年,可曾发现小浩有什么怪癖。”
众人看小浩衣裳不整,惊慌失措,重要的是他不过才是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现场是什么情形一目了然。
现场之人立即把金圣年当作了怪物,退避三舍。
金震天忽然飞起一脚把金圣年揣出老远:“不成器的孽子,丢人现眼,黑鹰把公子连夜送回府禁足。”
说完朝木国忠狠狠瞪一眼,回了帐篷。
人皆散去,小浩还爬在地上不敢起来,木国忠回头望着后来赶过来的木婉如和林妙言,目光如炬:“这是怎么回事?”
小浩是木婉如从街边捡来的流浪儿,一向老实巴交,自进府就跟着木子虚服侍起居,与木婉如的感情也比较好,这样奇怪的事情不难想象是因为白天的受辱而采取的报复。
木婉如垂首静立,一语不发,林妙言见木国忠面带怒色,木婉如低头不语,她也不敢出声。
木国忠又道:“真是胡闹,婉儿此次狩猎完了回府禁足三个月,好好研习武功才是正道,木家光明磊落,不做这样暗地手脚的事情”。
“木伯伯,对付金圣年这样卑鄙无耻之徒,就得用这样的方法,若是等婉郡主武功练得打得过金圣年,恐怕不知道又要遭多少次戏弄了,金圣年这样的下场不觉得心中很痛快吗?”林妙言眨巴着大眼睛,不解的问木国忠。
木国忠不会说谎,老实说白天因为女儿的事情,心里正憋着一口气呢,加上金震天在朝中的跋扈,早已对忠王府积压了不满,今日之事虽有失光明,但却还真的是很解气。
“毕竟有欠光明,不准再有下一次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木国忠挥了挥衣袖道。
“木伯伯,那么还要让婉郡主禁足吗?这件事全是我出的主意”,连累到了婉郡主就不好了。
“加强武功的修炼,也不一定非要在家,也可以出去找比你强的人切磋……”,木国忠打了个哈欠不再理他们。
“哇,妙妙我发现我父亲很喜欢你哦,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今日听你俩句话居然改了口”,木婉如不可置信的望着木国忠的背影感叹。
自那次事件之后,金圣年断袖的名声不知不觉间在京城传开了,京城有少年男子的人家人人自危,金圣年一出门随处可见躲避的人,名声全毁,先前人们只当他好色,现今才知那是掩饰,弄得金圣年不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