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林妙言也是计划着她与乔江引开太子府的高手,让宇文溯去下药,然后以此为条件让皇后放了弈冰,谁知宇文去的晚了,让黑鹰先下了手,于是下药的罪是忠王府担着,救场的事情却是让林妙言做了。
“你这臭女人,陪乔江睡了多少觉,坏了我们的大计”,金圣年捏着林妙言的嘴将一包粉倒进去,又灌了些水。
林妙言全身被捆的结实,硬生生被逼喝了下去。
金圣年看着眼前的女子慢慢闭上了眼睛,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解开捆住她的绳子:“你这身子一定很棒,礼亲王尝过,太子尝过,乔江也睡过,今日我也来尝尝啥滋味”。
说着迫不及待的解裤子……
已入昏迷状态的林妙言突然一跃而起“狗改不了吃屎”,一脚把金圣年踢倒,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啊”一声响徹云霄的惨叫,门外的黑鹰破门而入,屋里的金圣年身下一片血红,躺倒在地,晕了过去,窗户大开,他立即组织人马四处追踪,又关闭了府门。
“总管,四处都搜查了,没有找到”。
黑鹰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淑芳斋:“淑芳斋搜过了吗?”
回报之人面有难色道:“还没有”。
嫁入太子府的金二小姐,据说太子从未进过她房间,此次却是好心情的陪她回家,虽然此时的表面太子失势,礼亲王得意,但太子经营多年,背后的势力岂可小觑,都以为金二小姐咸鱼翻身了,而忠王原本以为太子想要与他联手整治礼亲王,却没想太子陪同金二小姐回家探亲,对礼亲王只字不提,好像真的目的就是探亲。
淑芳斋就是太子与金侧妃的住所,原本金二小姐是府中一奴婢所生,在府内的地位贱如奴婢,与下人同吃同睡,被正室所生的金圣年和金圣莲兄妹欺负,这次回来有了太子撑腰,住所就安排在了淑芳斋。
黑鹰拿不定主意便去禀告了金震天。
烛光下,金震天披着黑色斗篷来回踱步,眼眸深沉,原来太子此来是为了林妙言,林妙言已随礼亲王去了洛城他是知道的,但却不知道林妙言何故独自返回京城,闯入忠王府,礼亲王只是出山一年多,太子的人已经安插进去了,可见太子的实力非同一般,全朝上下不知道他安插了多少暗桩。
金震天与太子是多年的对手,此次落马他元气损伤,深思片刻道:“由着他去,此时不宜与他正面冲突。”
淑芳斋内,燕俊驰在悠闲的喝茶,软椅上的金圣雪睡得正香,林妙言从帐帘后缓步走出来。
别后数十日,他风采依旧,脸上找不到一丝挫败的痕迹,只是有些许清瘦。
“谢谢你”。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他拨弄着茶杯的盖子,低垂着眉目。
“俊驰……我真的很对不起,悔了约,你忘掉我吧,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她的心一酸,这样纠缠不清,真是孽缘。
他冷冷一笑:“你和他就有结果吗?”他相信传奇的玉佩会最终会将她们结合到一起,但此时能够与她用如此平静的语气和她说话,对他来说已经在经受着耐性的考验。
她与燕荣轩的每一件事情他都清楚,他们的梦园,他们的如胶似漆,恩爱,燕荣轩的抵死不从,他们一起去洛城……
每一件事情都要将他逼疯,每个孤单的夜里,无端的会想象他们在一起的画面,越想越嫉妒,好不容易见到她了,她对他说:“我们不会有结果。”
“……”我和他也不会有结果,只是想多为他做些事情。
她紧了紧手中的剑,朝门走去,却突然觉得后脑一麻,不醒人世。
“妙妙,你的心究竟会不会痛”燕俊驰将她抱至床上,凝望这张日夜思念的脸庞,轻轻抚触,你为何只看得到他,你可是我命定的妻啊,智清说宝玉之主是来续前缘的,为何你会变心……
他也躺到床上,搂紧了她,感受着她的存在,闻着她的清香,悠悠出声:“你可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娶你,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们天定姻缘,你注定是我的妻,何苦要如此折磨我。”
林妙言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的环境和摆设有熟悉的感觉,仔细一想,这里应该是太子府的寝殿。
想起昨夜的事情,她从床上弹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衣装,还好没人动过,燕俊驰可不是荣轩那样君子,对她做禽兽之事是极为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