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本身是愉快的问题，所以我用不严肃的态度来回答。我说她们作为作家我没意见，但说她们是美女我意见很大。哈哈，理由很简单，我做了那么长时间“上戏”的院长，又是中华小姐一年一年的评委，我对于美的审美标准太高了。作家简单呀，写几张纸，但是美女难啊！我简单地说一下，我说的美女不是简单的五官，不是。美是表现出的对外部世界的极其温暖的交往关系……
我觉得文学界是多元的世界，大家都可以写作，大家觉得愤怒的、疲惫的才是好作家啊！我始终不认为作家一定要呐喊才是好作家，雨果啊，托尔斯泰啊，一身荣华富贵，也是好作家。世界上也确实出现过不少美女作家，我觉得不要把作家作为自己的专业设定。因为作家是靠灵感过日子，我是出卖灵感过日子，我是专业作家，这是比较可怜的。最好有自己的专业，业余时间做作家，这是可以的，做点儿别的事情。像我一直不谈在作家协会的职位，以前呢，我说我是老师；现在呢，我说我是旅行者。现在啊，我们的一些文学爱好者，努力地不要做作家，在业余时间写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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