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败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零号正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机发呆。
零号看到君不败,似乎有些害怕,但是,又似乎是太害怕了,以至于完全不怎么该怎么办,就那么僵硬的坐着。
但至少,她像个人了。
不再是,只会听从命令的傀儡。
“你是谁?”零号怯生生的说。
“他是你的,老公。”鸟嘴医生一脸讨好君不败的教导着零号。
“哦,老公好!”零号甜甜的看着君不败。
“碰!”君不败拿起桌子上的水果盘,对着鸟嘴医生的头就是一盘子。
“这是什么情况?你在教零号什么玩意!”
“零号的记忆,几乎都被抹掉了,已经不存在的东西,怎么可能恢复。我只是恢复了,她的情感,和作为人的思维。
她现在就是白纸,你说什么,她都不会怀疑。”鸟嘴医生一脸委屈的说着:“你恢复她的意识,难道不是,喜欢她吗?你们大夏人,真奇怪!”
“你们境外人的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什么啊。”君不败一脸无语。
“别再教零号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你们大夏人,真难伺候!”鸟嘴医生也是不解和幽怨。
“不过,这种感觉,真爽!还有没有,这种稀奇古怪的,病症?”鸟嘴医生说着,眼睛里又冒出了金光。
活脱脱一个期待玩具的小孩子。
“暂时没了,不过,你最好适应一下,明天盗墓,不要露出马脚。”
“我向上帝发誓,我绝对不会,露出破绽!如果是为了,可以切开圣殿,的大人们!”
“圣殿真是培养出了一个人才……”君不败只觉得脑壳痛。
“老公!抱抱!”零号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君不败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抱了一个满怀。
“你这!男女授受不亲,快下来!我不是你老公!”君不败老脸一红,就像把零号从自己身上弄下来。
“可是爸爸说你是我老公啊?”零号疑惑的看向鸟嘴医生,寻求着他的回答。
“我不是说,我是你哥哥吗?我什么时候,是爸爸了?”鸟嘴医生一脸懵。
“那你你这么老的哥哥,你就是爸爸!”零号被君不败抓下来放在沙发上。零号确信的说着。
“哦,谢特!我哪里有,那么老!你给我看,清楚!”鸟嘴医生,似乎受到了非常大的屈辱。
“嗯……你好像的确不是爸爸。”
“这才对嘛,叫声哥哥,听听。”
“爷爷!”
“我可以,切了她吗?”鸟嘴医生亮出了手术刀。
“你敢!”君不败也是憋着笑。
有两个家伙这样闹腾,似乎,也挺不错的。
总算有点人间的味道。
在边境的黑夜,只有漫长地寒冷,或是灼热的火焰。
在这里,不用担心,欠你一顿饭的兄弟,永远也还不上,不用担心,明天醒来,不见了谁。
……
广陵,姜王族。
在地下百米之处,有一处寒铁打造的冰窖,轻轻一踏入,便寒冷刺骨,让人无法忍受,在其中一个牢房之中,关押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充满冰痕的女人。
脸色苍白,已经处于半昏厥,奄奄一息的状态了。
“姜秋沫,七日了,你还不认错么?”
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去,一张脸极为刻薄,充满了一种严厉,不怒而威,这人正是姜王族的执掌刑罚的长老,姜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