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济的哀嚎声也顷刻间响起,捂着自己不断往外咕咕冒血的断臂,叫得像是杀猪。
温宇抽回短刀,这是秘密总署的标配,五个秘密总署的配置武器都不一样,以便区分是哪里的人。
刀身未有残带鲜血,温宇将短刀收回刀鞘,放入外衣内衬。
“梁少,不管你梁家多大声势,但凡动了祝曼小姐,就得死,这是上头下的死命令!”
梁成济已经没有力气再反驳,脸色变得惨白惨白。
原本那些狐朋狗友就是来蹭酒喝的,见梁成济直接被砍了手,早就跑了一大半。
“你知道他是谁吗?!”所剩两名青年扶起梁成济。
梁成济嘴唇已经发白,再等下去估计要流成干尸了。
“哼,秘密总署不惧怕任何人,只要收到军令,你是天王老子也要杀!”温宇的语气很强硬。
出手如此果断之人也不是他们能惹的,但是他们知道梁家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拖着梁成济灰溜溜的离开。
酒吧乱成一团,酒吧老板柳梦蕊走了出来,看到地上有一只断掌,当即皱了眉。
温宇见老板娘,抱歉道;“实属无奈,这些钱,当做赔偿。”
言罢,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十万。
柳梦蕊看都没看那张支票一眼,淡然道;“你说你是秘密总署的人?!”
“南方秘密总署队长温宇。”温宇抱拳道。
柳梦蕊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
“那你可认得这牌子?”
柳梦蕊手上那是明晃晃纯银宁牌!
温宇当即单膝下跪,拱手道;“参加天王将军,属下眼拙,请责罚。”
柳梦蕊轻笑道;“起来吧,这不是我的。”
温宇眉头一皱,这宁牌可不是谁都有的。
铜牌为兵,银牌为将,金牌为司,而世上唯一一块紫金宁牌便在军主身上。
“这是我那个不争气的死鬼留下来的唯一东西,当年他说国家号召,丢下我直接就去了,整整十年,再也没回来过。”
“之后有人送来了他的骨灰和这个东西,我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不想回来啊。”
说到这,柳梦蕊潸然泪下。
天王军有个规定,宁牌一出再不收回,将士死后会有人把随身宁牌转交遗孀,凭借此牌,天王军会保证这些人一生无忧。
天王军都是坦荡男儿,若有战,召必回。
可战争之残酷从未可怜过他们又是谁的儿子,谁的丈夫,谁的父亲。
“夫人,打扰了,请夫人节哀,有了这宁牌,晴天酒吧再无人敢造次。”温宇信誓旦旦的说道。
柳梦蕊轻笑,收回宁牌,在她眼里,宁牌可不是象征着权势,而是所爱之人唯一遗物。
“这不是祝家的小姑娘吗?怎么醉成这样。”
温宇也是一阵无语,自从祝曼进来之后,自己就一直跟着她了。
由于身份问题根本就不好劝阻。
“队长,城郊外有事发生,总署让您马上过去一趟。”
带着蓝牙耳机的总署成员上前小声道。
可是这祝曼还在这趴着呢。
柳梦蕊淡然;“我会照顾她的,你去吧。”
温宇犹豫了一会。
但是柳梦蕊身上有宁牌,证明她不会对祝曼造成伤害。
便是放心下来,出去之后再通知总指挥就行。
他们这些手底下的人是不能直接联系军主的,这是以下犯上。
“那就拜托了。”
“走。”温宇大手一挥,十几名成员跟了上去。
温宇等人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