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大条的小师妹也觉得难为情,可见,事情的经过不简单,即使没有嘿咻,也差不了多少。
“钟沐白住哪里带我过去,拿行李,住我那边去。”再不捍卫主权,你就被人吃得核都不剩了。
若是信得过的品行端正能给他师妹幸福生活的男人也罢了,娱乐圈的水浑着,钟沐白那种极品男人,不可能从一而终对他师妹好,绝不能冒险。
“搬走?”陈静姝呆滞。
“是,搬走。”谢慎言觉声说,不容分驳,将陈静姝手机关机,“走,现在就搬,什么工作都不要管。”
“师兄……”陈静姝试图继续撒娇。
“没得商量。”谢慎言冷了脸,“说不说?不说我自己问老妖。”
“手机先开机吧,要是总编打电话来没打通会发火。”陈静姝试图转移话题。
“贺建明发火我担着。”谢慎言寸步不让。
太阳本来在右侧,升到半空中了,车前挡风玻璃明晃晃的阳光,照着脸颊热哄哄的.
半个小时过去,一个小时过去。
陈静姝闷闷坐着接受太阳光的洗礼,不吱声。
她不想搬。
贺建明没打电话进来,他们的大学同学,跟谢慎言一起在学生会共事过的同学打谢慎言手机找陈静姝了。
陈静姝母亲肖沁怡打不通陈静姝电话,打学校导师电话找陈静姝,有十万火急的事,导师又问这个同学。
陈静姝在学校里和谢慎言的关系就不普通,同学于是拔打谢慎言的电话。
手机开机,嘀嘀一大堆短信进来,来不及看,肖沁怡的电话进来了。
“你给我马上回家。”电话那头很热闹,吵骂声,尖叫声,摔砸东西的声音混成一团。
陈楚华以往找事都只是动嘴皮子,难道这回升级动武了?
不是,她妈好像不是向她求助,而是在冲她发火。
陈静姝搞不清情况,心头七上八落。
“我送你。”谢慎言说。
“不用,我自己打车。”陈静姝冲下车,繁华地带出租车很多,谢慎言下车追过来时,她已上了出租车。
认识这么多年,她的家就在本市,却不让他登门,谢慎言有些挫败。
陈宅很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女人里面,还有一个特别能唱戏的陈楚华,就更有声有色了。
大厅中一个半人高花瓶摔碎了,那花瓶是陈楚华在某个拍卖会上花八十万拍的,据说是清朝出窑的正宗景泰蓝,陈静姝进门时,她正指着肖沁怡鼻子骂。
“老的不正经小的骚,别以为我哥惯着你们母女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个花瓶价值八十万,你得赔我。”
“姑,赔花瓶就算了,你自己冲出来走太快撞倒的,跟妈有什么关系。”陈静乐坐在沙发扶手上,一下一下无聊地踢着腿。
“怎么跟她没关系,要不是她生的好女儿在外面跟老头子同居的消息吓着我,我怎么会弄倒花瓶。”陈楚华声调更高。
肖沁怡赤红着脸,恼怒地瞪陈静姝。
陈静乐此时才看到陈静姝,一阵风朝陈静姝冲过来,抓住她的手,双眼迸射着热切切的八卦之光。
“姐,你们杂志社的同事说你和总编同居,是真的吗?姐,你这么年轻,要什么男人没有……”
呱叽呱叽炒豆子似从嘴里蹦出很多问题。
陈静姝明白了,陈静乐去杂志社找自己,杂志社里的同事,有可能是许妙声告诉她自己和总编在同居,陈静乐打不通自己的电话,就跑回家乱放屁一通。
看着面前的陈静乐,陈静姝头疼欲裂。
陈静乐今天穿得正常了些,一件碎花小衫,外面罩着粉色针织外套,烟灰色牛仔裤,粉色帆布鞋,青春靓丽的气息扑面而来,可是往上看,头发染成红黄橙蓝紫五颜六色,耳朵没有耳环也不妨碍她对耳环的爱好,鼻孔上挂着一个吊金钢钻石耳坠。
整一个问题少女!
她就是这个样子去自己单位的?许妙声等人会怎么看待自己?
陈楚生是老古板,爱好乏善可陈,一年四季黑色西服白衬衣蓝色领带,陈静乐这是随了谁!
陈静乐已经脑补出好几个版本的狗血故事,包养,强X,利用职务潜规则等等,这会儿,看看陈静姝看看肖沁怡,又想起一个版本,眼珠子骨辘辘转动,大叫:“姐,你找个老头是因为……”
陈静姝气得周身发抖,拉起肖沁怡,冷冷道:“妈,跟我走。”
“静姝。”肖沁怡呐呐,原来脸庞通红,这会儿,雪一样的白,委委屈屈看女儿。
“妈,我能养得起你,不用担心。”陈静姝咬牙,一再吸气,才说得出完整的一句话。
“吃陈家的米喝陈家的水,大了,翅膀硬了要走了是不是?走啊,有本事就走,走了不要再回来。”陈楚华冷笑,弹了弹保养得极佳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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