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气冲冲的转身就走,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了由始至终站在那里看好戏的容深,后者迎视着她的视线微微挑了挑眉,似乎是在感谢江北为自己提供了这么一场好看的戏码。
江北狠狠的瞪了一眼容深,迈步进了电梯。
电梯下去之后,容深并没有跟着离开,他看着依旧坐在那里的傅时年迈步走过去。
那个中午,没有人知道容深和傅时年之间究竟说了什么。
离开顶层的病房之后,容深去了苏木的病房,发现江北并没有回去,他慢悠悠的找遍医院,最后在外面小花园的长椅上找到了她,她安静的坐在那里,连呼吸都是轻的,容深静默几秒走过去,步子故意放的很大声,引得江北微微蹙眉。
看一眼落座在自己身侧的容深,江北的脾气便也瞬间被点燃: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你没眼睛看不出来我现在心情不好吗?看见你我会心情更烦躁,请你立刻马上滚开。”
容深舔了舔嘴唇,冷笑出声:
“我给你几秒钟管好自己的嘴,你要是自己管不住,我就替你来管,到时候轻了重了的,你可别怪我。”
江北气焰正盛,哪里能听得进他的威胁,完全没有在怕的讥讽出声:
“你能把我怎么样?容深,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和我发生过关系就能对我大呼小叫了?我告诉你,姑奶奶要是愿意,我可以随便找个男人来玩玩,你是我谁啊?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你……”
江北的话还没说完,容深就起身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大步向医院的停车场走去。
即便江北是有些身手在身上的,看面对容深突如其来的动作她还是没有半点防备就这么的被他制服,她挣扎,对他又捶又打,但容深却毫无感觉,甚至连瑟缩一下都没有,在路人纷纷瞩目的情况下,走进停车场,打开车门,将江北直接扔到了后车座。
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江北的头撞到门框,疼的眼冒金星,还没来得及开骂,容深也上了车,顺便把车门甩的震耳欲聋。
狭窄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江北的头晕目眩缓和了几秒之后才有心情看向容深,却不料他竟然在脱衣服,江北整个人都瞬间清醒,几天的相处,她太知道他这个时候是要做什么了,虽说一次和百次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但江北却仍是接受不了。
多次的经验教训,让江北知道自己赢不了,所以此时跳入她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可是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容深看着她终于知道怕了表情,微微笑了,但却依然没有丝毫想要放过她的意思:
“我刚才警告过你了,是你自己学不乖。”
江北放弃了开车门,她缩在后座的角落里防备的看着容深:
“你不要随时随地发疯行不行,这里是医院,是我工作的地方,停车场人来人往,我丢不起这个人。”
“我给过你机会了。”容深将领带扔开,刚好落在江北的双腿上,她垂眸看了一眼,只觉得刺目的很,她忘不了他曾用领带对自己做的那些事。
“你要是听话,一切好说,我保证不让任何人发现你。”容深看着她:“可你要还想着反抗,那你也应该知道,反抗我的下场是什么。”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江北腿上的领带,让江北不断反感:“变态!”
江北恨不得用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诅咒去骂他,可她知道,他并不惧怕这些。
逃不开,也打不过,江北除了被他折腾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最后他言出必行的替江北‘管教’了她的那张嘴,让江北差点就将胃里所有的东西悉数吐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