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起白尧,段小鱼脸色却瞬间难看起来:“不可能,刚才尧哥哥才打电话骂我,他说我总是不懂事,说他和我根本就不合适,说我总是太任性,根本就不是他的理想伴侣。”
难怪段小鱼会喝个烂醉,原来是这样。
虽然不明白她和白尧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现在带段小鱼离开才是最重要的。
沉溺在伤心中的段小鱼暂时忘记了自己还在赌场上,委屈的趴在苏晚心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可赌场的人没兴趣知道她的爱恨情仇,不停地催促着:“还赌不赌了,这牌都发了可不能现在下场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下场了,来来来,今天谁都不许走。”段小鱼还不知道事情的危险性,一门心思要和赌场的人赌。
今天这种情况,怕是段小鱼想走也走不了了。
“是不是赌完这一场,就让我们走。”苏晚心站在台前,漂亮的眸子里凝聚着三份怒气,这些人明摆着就是在欺负段小鱼,今天段小鱼不管输赢,估计对方都不想让她走。
毕竟这种人傻钱多的主,上哪儿找去?
苏晚心从未涉猎过这一行,却不代表不懂。
“那是自然,这场已经开始了,当然不能走。”金丝眼镜拿着牌,眸光里都是欲望。
“行。”苏晚心推开段小鱼,“我来和你赌。”
金丝眼镜并不在乎和他赌的人是谁,反正在这地下赌场之中,凭赌术还没人能胜过他。
苏晚心输了,一桌子的筹码,一共三千多万,她输的彻底。
“现在可以让我们走了吗?”苏晚心拉住段小鱼的手,冷冷的看着金丝眼镜。
金丝眼镜什么也没说,苏晚心便拉着段小鱼要离开。
谁知还没走到门口,却被一群彪形大汉拦住去路。
“要走可以,这钱你们还没付呢。”金丝眼镜突然出声。
苏晚心转头看着他:“我们没带那么多钱,可以开支票给你。”
“我们赌场从来不收支票,要么现金要么转账,支票这种东西哪有实打实的钱拿在手里痛快。”金丝眼镜邪笑着,对苏晚心说道。
“这是什么规矩?”苏晚心皱着眉,谁会随身带着几千万?该不是要用卡车拖?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要么交钱走人,要么就让你朋友来赎人,否则别想离开。”金丝眼镜数着牌,丝毫不担心苏晚心她们会跑掉。
两个女人而已,还怕她们逃了不成。
段小鱼喝多了,此刻酒劲上来,醉得越发厉害。
“苏晚心,我不走,我不想回去,反正尧哥哥也觉得我不是个好老婆,那我还回去干什么?我不,我不回去。”段小鱼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受尽了委屈。
“死丫头,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局势,还闹是吗?”苏晚心头大的要命,一边要和金丝眼镜打交道,一边还得照顾这不知死活的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