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汐困累的没有反抗。
直到一阵明显的痛楚将她占据,她才意识到这绝不是梦!
“唔!放开,放开我……”她用力挣扎,双手推他,打他。
盛时年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无论她怎么打,怎么抓,都如决堤的洪水,将她一阵一阵的吞没。
又如禁锢长久的狼,突然闻到血腥,张开了血盆大口。
“啊!疼……”白汐汐痛的小脸苍白,委屈又难过,眼泪直流。
今晚,他在外面和女人亲亲我我,回家对她冷淡,连句解释都没有,现在突然需要,又一句话都不说,就对她强取豪夺。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对他来说,又算什么?
慰藉品么?
而且他的力道太重,动作太霸道,完全是
良久。
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哼,身上的男人陷入安静。
白汐汐难受的想起身离开,他高大的身子却压得她踹不过气,一只宽厚的手也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
挣不开,逃不掉,她无力的只能被他压着,如同一只被捕的羔羊。
夜,深而漫长。
第二天一早。
盛时年睁开眼时,落入眼底的便是女人精致小巧的脸,肤白唇红,睫毛细长卷翘,如一个瓷娃娃。
不过,她的皮肤白的几近透明,眉头也微微拧着,看起来并不舒服。
该死,他怎么会睡在她身上!
难道她又爬床?不对,现在是他在她身上。
由于出现过上一次的误会,盛时年不想盲目的误会白汐汐,他拧眉深想,片刻,深邃的墨眸变得清亮明了。
昨晚,睡梦中的他被一抹强大的异感席卷,那种异感,他太过清晰是什么。
以前的每个月都会折腾他,极其痛苦,但自从遇到白汐汐后,从未犯过,以至于他彻底忘了这个病情,以为痊愈,结果突然的来袭,打的他猝不及防。
当时仅存的一丝理智,害怕伤害到白汐汐,他冲去浴室冲冷水,但这次异感比往日来的猛烈,痛苦的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无论他怎么冲,都压下不去。
满脑子,浮现的都是白汐汐的身影。
再然后……他不受控制的走出浴室,房间……
所以,他又像第一次,把她当成解药睡了。
撸清楚事情之后,盛时年头疼的揉揉眉心,扫着身下脸色苍白的白汐汐,眸中掠过一道心疼。
低头,竟是情不自禁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随后起身,替她盖好薄被,去浴室洗澡。
在浴室门关上的那一秒,白汐汐被吵醒,第一意识是全身好痛,酸软无力的不像自己的身体,连微微动一下,都散架似的疼。
她很快想起昨晚的一切,目光一沉,心底微凉。
昨晚那么折腾她,今早提起裤子走了么?
她难受的想哭,可是又告诉自己,现在的他,早已不是那个盛时年,还指望他温柔吗?
白汐汐压下心里酸楚的情绪,拉过衣服简单穿上,起身去卧室的更衣室找衣服,准备洗澡。
然而,当她拿着衣服走到浴室门口时。
“卡兹……”一声,浴室门拉开,盛时年修长笔挺的身姿出现在浴室门口。
她和他,就那么直直的面对面对上。
光亮下的他,修长俊美,如同神祇。
他竟然还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