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芳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脸颊滚-烫,心脏也突然加快跳动,好像连醉意都被驱散了一些。
萧一寒将她放到汽车里面,自己也坐了上去,倾身过去,几乎贴上她,双手在她身侧摩-挲,她不安地动了动,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却见他抓起安全带扣,替她系上安-全带,当他直起身体,与她拉开距离的时候,她心里竟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陈庭芳扶着额头想,自己一定是喝多了,喝坏了脑袋。
“一寒,麻烦你送我回家。”她依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休息。
回应她的,是汽车发动的声音,萧一寒沉默地驾驶汽车,没有再说一个字。
恍恍惚惚间,陈庭芳梦见以前养的猫-咪-压载她的胸前,湿-漉漉的she头舔-舐着她的脸庞,它肉呼呼的爪子还在她腰-间抓来抓去。
她不耐地伸出手,想要将那个扰人清梦的猫咪甩开,不想,手却被人捉住了,她想呼唤,嘴滣也被堵住了,她全身热得快要爆炸,艰难地睁开双眼。
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眼前,俊美中带着淡淡的纯真,精致的脸庞染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深邃的眼眸早已布满了情浴,他滣瓣微微启开,沉沉地喘-熄,嗓音低沉沙哑,“庭芳,我想要你,想得身子发疼。”
她惊愕地睁大眼,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早已衣-衫凌乱。被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男子欺负,她恼羞成怒,抬起手-掌扇向他的脸颊,他不躲不避,任由她的手-掌落在他泛着潮-红的脸-颊上。
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脸颊上印了几道红印,她不自在地撇开视线,将他猛然推开,怒气冲冲道,“今天这件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萧一寒,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她又羞又怒,手指颤抖地整理自己的衣服,直到她提着手袋,走到门口的时候,都没有听到萧一寒的声音,心底复杂的情绪,让她控制不住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他衣衫不整地坐在床-头,双手抱着头部,头-埋得很低很低,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有什么东西,飞快从他脸颊滑落,滚到了地板上,汇聚成一滩。
他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竟然哭了。
在那一刹那,她的心,狠狠地揪疼,这不同于长辈与晚辈之间的疼惜,而是男-女之间的疼爱。对于这个爱慕她的男人,勇敢表达爱意的男人,她没办法心狠地无视他的眼泪,她管不住自己的两条腿,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站定。
一方手帕递到他面前,“别哭了,你可是男人。”
萧一寒肩膀耸动了几下,突然伸出手-臂报住她的两条腿,沙哑的声音满是委屈,“除非你收回刚才那句话。”
真是孩子气,陈庭芳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说了很多话,你指的是哪一句?”
“我们之间到此为止那一句……”环在她腿,部的手臂紧了紧,声音带着沉痛,“我以后会离你远一点,但是,求你,不要让我们成为陌生人……”
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阳光骄傲的男人,用卑微的口-吻-说话,陈庭芳心里没来由地一疼,低头,怔怔地望着他的头顶,喃喃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以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的母亲了。”
他沉默了一瞬,缓缓道,“温暖。你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虽然我生长在富足的家庭,但是我爸妈只知道做生意,从来没有关心过我,长大后,接近我的女孩也都怀着其他心思,从来没有人像你这么真心地关心我。对于我来说,年龄都不是问题,我就是喜欢你,我不管你有没有家庭,现在是什么身份,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这个人。”
陈庭芳心里一颤,她的寄情,她对爱情的幻想,早就被生活给磨灭光了,可是萧一寒的出现,好像一道火光出现在她的生命当中,满足了她作为女,人的虚荣心,也点燃了她违背道德的禁-忌快-感。
她的身体随之轻颤,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喊,“你还年轻,怎么可以活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接受他吧,接受这个年轻人澎湃的寄情!”
“庭芳……”感受到她在战栗,萧一寒口中叫着她的名字,湿热的滣舌虔诚地膜拜她的小腿。
他就像一个爱情的信徒,不管前面铺就多少荆棘,都愿意奋不顾身地前行。
陈庭芳突然被他的勇气感染了,在他将她拥在怀里,亲上她滣瓣的那一刻,她没有推开他。
渐渐变得风狂,已经分不清谁先主动,两个寂-寞孤独的人,风狂地相拥,很快就在这迷离的夜里纠-缠不休。
萧一寒的动作很青涩,这让陈庭芳相信,他确实是头一回,她既羞-涩又骄傲地引导他成为真正的男人,两人水-乳-交-融的那一刻,他伏在她耳边,一遍遍说着“我爱你”,她感动得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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