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名字?
如果说他第一次这么叫我是精神不正常瞎起的,我走心是我的不对,但是他现在正常了啊,还叫我这个名字,这就很说明问题了啊!
我想上去问问他,但是随后玉兰姨的婆婆还有姨夫都冲了过来把宗宝团团围住热泪盈眶,不停的追问宗宝一个在正常人的耳朵里听来是很无知的问题,我是谁。
宗宝回答了一遍玉兰姨就像孩子一般的傻笑一遍,然后姨夫再问,玉兰姨的婆婆再问,直到给宗宝问的直说头疼,需要休息,玉兰姨他们一家又全都涌向了我,问我是如何把宗宝的魂找回来的,因为之前我跟小姑都打过招呼了,所以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老于家的事情,玉兰姨闹哄的想要给我下跪磕头,姨夫撕撕扯扯的要把家里的存折给我,而玉兰姨的婆婆则一脸的老泪纵横,一些村民也闻声过来了,玉兰姨在院子里大声的说着,是林医生的侄女儿把我的儿子治好了!林医生的侄女儿是高人啊!!
那天晚上我享受着外宾的待遇,跟牛家前来道喜的各个亲戚不停的客套着,他们把我团团围住,不停的说我是高人之类的话,我寒暄着,却找不到跟宗宝单独说话的机会,因为我想问问他,究竟为什么叫我白景琪。
当然,宗宝也是脱不开身的,他还要被更多涌进来的亲戚邻居问他们是谁,他们以考验一个三岁小孩儿的问题考验他,直到给宗宝彻底的问烦了,以‘砰’!的一记摔门声而结束为止。
我因为这件事儿在柳金村迅速成名,因为这件事儿显然比尸变的那个更真实,村民们几乎在村子里奔走相告,林村医的侄女儿治好了牛玉兰的傻儿子。
“真的吗?”甲问。
“真的,牛玉兰家的儿子都傻了多少年了,我都见过连亲爹妈都不咋认识呢!”乙答。
丙上:“是,就是林村医的侄女儿给看好了,她还斗过一个在棺材里的起来的女人呢!一个人对付的!”
从那天起,小姑的卫生所门庭若市,大家通过各种途径打听我希望我能登门给看看事儿,我的风头直接传到了隔壁的柳银村,我比之前更忙了,但是我一直记挂着宗宝叫我白景琪的事情,就连小姑过后都说,叫什么名字不好,为什么是叫白景琪,叫白景琪肯定是有问题。
……
“你不打算回来了是不是?”
我一边接着程白泽的电话一边向着玉兰姨的小超市走去:“不啊,等我忙完了就回去。”
“你忙了多久了,昨天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
我皱皱眉:“是真的忙啊,昨天柳银村的曼姐一到后半夜就哭,一到后半夜就哭……”
“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是想提醒你,再不回来,秋天都要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