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钧听着上官培培说着忠良两个字蹙眉,看着上官培培在心中冷笑一声,忠良?这上官文还真是好一个忠良,这忠良的差点就没有把他的龙椅坐下了,一想到这里战寒钧面色一冷:“这后宫的妃嫔是不能干政的吧?”
上官培培听着战寒钧这话,心都凉了,战寒钧瞥了一眼上官培培只觉得心里的火气是蹭蹭的往上涨,一甩袖子就走进了太和殿。
战寒钧坐在龙椅上,脑海里面闪过了在徐老说了那一番话之后,满朝文武都是无动于衷,刚才又经过上官培培的一顿闹腾,他现在心里是烦得要死,齐公公很是识趣的端了一杯热茶过来。
“皇上,喝一杯茶润润嗓子吧!”
“端走。”战寒钧挥开了齐公公端来的茶水,他翻开了奏折,心情烦躁的看了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事情一般,可是就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齐公公见战寒钧现在是如此的烦躁,他也就不打扰了战寒钧了,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关采灵自从那次请安回去之后,就大病了一场,棉槿去请了好几次太医,这太医院的人都是马马虎虎的应付着。
关采灵躺在软榻上,她今日穿着驼黄色五彩刺绣镶边撒花对襟皮袄,逶迤拖地驼底底绣花流苏垂绦散花裙随意的铺在软榻上,身披石榴红色绣花披帛大氅。一头青丝被绾成了流别致盘桓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云鬓花颜金钗,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琥珀连青金石手串,她手里面拿着一个暖炉,腰系粉色底丝攒花结长穗宫绦,上面挂着一个月白银丝线绣莲花香袋,整个人就这样卷缩着躺在软榻上。
秀琳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中药上前,关采灵闻着这个药味就蹙眉。
“这药是真的不想吃了。”关采灵捂着自己的鼻子看着秀琳手中端着的药。
秀琳是叹了一口气:“娘娘您这不喝药,这病也好不了啊!”
关采灵叹了一口气,从秀琳手中接过了药:“这都喝了这么久的药,要是好的话,这早就好了。”
“棉槿姑姑您去拿一些蜜饯过来吧!”秀琳看着关采灵端着药是一脸痛苦模样,跟棉槿道。
棉槿在内心叹息了一声,蜜饯?这哪里还有蜜饯啊!这璇光殿里面是什么都没有,还蜜饯,这要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都没有!当初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只要这璇光殿要的东西这谁不是头一次准备东西的,现在好了谁都敢怠慢她们璇光殿。
关采灵端着一碗药,发出了一阵低低的轻叹:“算了,这还算不得苦。”
说完关采灵就仰头就一口气喝完了整碗药,棉槿连忙端来了一碗温热的清水递给了关采灵。
关采灵接过棉槿端过来的清水是连续喝了几口,一直到喝完了碗里面的清水,她才把碗递还给了棉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