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叶夫人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声,跟着叶铭泽出了门,轻轻地将门给关上。
很快,二人已经下了楼。
走在前面的叶铭泽,走的很是急促,叶夫人跟在后面,也不有得加快了步子。
叶夫人想不明白,因此,也就导致她实在是没能够忍住,于是,就一直不停地问叶铭泽,说:
“你走那么快做什么!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今天来找小妤是为了什么吗?
你怎么那么突然就要走!还走的这么快?到底是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出了什么别的事吗?”
叶铭泽这时还在气头上,怒气没那么快消。以至于听到叶夫人不停地问,更是心中烦闷,这时附近正好也有人来来往往,他也一直压制着没有不耐烦。
直到走到了车边,叶铭泽拿出了车钥匙以后,扬起脸,望了眼公寓那第三层阳台的方向,才沉声下来回答叶夫人的话。
他一开口,就是冷哼一声,气道:“我就问你你看见没!看见没?你看看你那个好女儿是刚才用什么态度和我们说话的!”
“铭泽,今天我们说也没说,这么突然找过去,整整三年了……”叶夫人先是叹了声,然后闭了闭眼又睁开,清晰可见她眼底的神情是愧色,随后,继续说:“可能我们上去太突然了,也可能小妤她一时之间也接受不来,况且……”
说到这里,叶夫人顿了一顿,没有继续往下说,话锋一转,又疑惑地问叶铭泽,说道:
“不对,我们今天来不就是为了劝劝她的吗?你这是怎么了?
我们都还没和她说清楚,讲明白,事情都还没有得到解决,你怎么就话说一半就直接下来,急着走人了?”
“况且,况且什么!”
叶铭泽明显是迁怒于叶夫人,对她的语气明显也十分不好,反问她:“呵,不走?我不走?你是想留在那里吃晚餐吗?想留在那里和宋家作对吗?”
听到“宋家”二字,叶夫人的神色迷茫,云里雾里,显而易见,从她疑惑的表情里,就可以看出她刚才在上边就没有听明白叶妤话里的话,自然,叶夫人到现在听了叶铭泽所言,似乎都还没有理清楚个中缘由……
“什么?你说宋家?”叶夫人这才抓住关键词,严肃地追问道:“又关宋家什么事?”
“你刚才没有听明白叶妤的话吗!她去酒店做公关,不是她选择的,是宋家那个继承人,就是宋修衍,让她去做的!”
你现在总该是听明白了吧?看来,宋修衍那个人是对叶妤她是恨之入骨了。让她进了那里面三年还不够,出来了还要折磨她b
你今晚就去准备贵重礼物,明日,和我亲自去拜访宋修衍,务必表明清楚态度,叶妤已经不是叶家人,叶妤的事与我们叶家和叶氏无关。还有,明天你找家新闻机构,还有公众影响力大一些的公共媒体,对外声传叶家没有叶妤这个人。叶家清白世世代代,就没有叶妤这个人过。”
尽管叶铭泽长篇大论说下来,叶夫人这下总算是听明白了,听到这话,她也是好一阵的惊讶……
当初,对叶妤不出手相助,那是坐视不理的沉默表示,可是现如今要是真的上媒体正式说是解除亲属关系的话,那二者的性质可就大有不同了……毕竟,要是真的那么做了,那就是彻彻底底地要和叶妤划清界限了……
“不行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