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啊？”傅凌霄一脸紧张地看着司启臣，怕得声音都在颤抖了。
“能怎么办？六年不见，你都忘了得罪秦千绾之后的流程了？”司启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他，眼中甚至还有隐隐的期待。
傅凌霄：？？？
司启臣挑眉，“嗯哼？”
司启臣虽说看着像是在帮傅凌霄，但是他眼中戏谑的光却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想法。
而旁边的战东野眼中也浮现了隐隐的笑意，如果说这整个榕城，傅凌霄是最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得罪秦千绾的人，那么，曾经的傅凌霄也绝对是最知道应该要怎么和秦千绾赔礼道歉的人，这一点，穆夜城知道，司启臣知道，战东野也知道。
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难得在六年之后再看到秦千绾和傅凌霄两个人重新对峙，他们才会这么期待看到傅凌霄和秦千绾道歉的场景。
“真的啊？”傅凌霄试探性地问道，脸上还带着满满的不情愿。
“那不然呢？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在不和秦千绾道歉的情况下，让穆夜城原谅你吗？”司启臣微笑，看着傅凌霄，声音中也满是悠闲，完全就没有担心傅凌霄的模样。
傅凌霄沉默了片刻，然后将信将疑地看着司启臣，“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反而像是在看我的好戏呢？”
司启臣一脸的惊讶，“这都被你发现了？”
傅凌霄：“……”他真的是要打死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