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烟赫然抬眼,认真凝视着傅司眠的眼眸,嘴唇微微动了动,有某个疑问就要冲口而出,又被她的理智给生生压了下去。
她觉得最近的傅司眠实在是太反常了,可是这样的想法来源于她的个人感觉,生活里并没有任何痕迹可以佐证。
仔细想想,除了时不时被他冒出口的话给惊到之外,就只剩下一件事有些奇怪——傅司眠好像有段时间没碰她了。
姜烟想到这件事,心里的不安感就更加强烈。即使傅司眠的任何表现都能证明他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一天比一天更爱她,更无法抽离,但她很清楚肉体上的欢愉是不可替代的,更想不出什么理由要让傅司眠强忍着避开。
说动就动,姜烟突然上前一步,伸手环上了傅司眠的腰,隐隐感受到他的肌肉在自己手间逐渐紧绷,身体的接触也让她瞬间有了灼烧的酥麻感。
傅司眠低头看她,后退一步,姜烟立刻前进,他身后就是两人平时喝酒逗猫的小吧台,高度堪堪到达傅司眠的腰间,他顺势就抵了上去,姜烟往前趴,手指直接伸向了目的地,却被傅司眠一把擒住。
他声音变了:“我一会还有事。”
“现在是晚上九点,闻歌刚刚说他在酒吧玩,邵肃飞也在朋友圈里配了针灸馆的截图——你有什么事?难不成员工放假,老板出工?”
傅司眠身子微顿。
姜烟从来没有追问过这些,所以他在说出口的时候也压根没想过还需要回答下一个问题。
“哼,别骗我。”姜烟小声道,声音染了几分娇意,轻轻挣开了他的手,又朝着火热的地点进攻。
傅司眠皱眉闭眼,下一秒却被她软声软语给击溃,瞬间心门大开,任由她横刀立马地闯入。
“傅司眠……我想要你。”她最后说了四个字,旖旎风情,摇曳生姿,连带着身子也化成了一滩春水,在傅司眠的怀里打转,将他所有的抗拒和隐忍都尽数淋湿。
她坐上傅司眠的大腿,见他仍旧抿唇,明明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进攻,但动作就是延迟了几秒,迟迟不肯进一步往下做。
姜烟抬手就将衣服脱了,甩到一边,随后倾身咬开了他的第一颗扣子。
傅司眠扫过她俯身的风情,眸色更深,更烈,更滚烫。
素手一勾,扯上了领带往自己的方向拉,雪白的肉体在面前摇成一道令人目眩的美景,带着冰封万年的山巅之冷,又掺杂了世间百态的欲色沉沦。
沉沦,再沉沦……
那只手勾着他,像要绕着他一同奔赴地狱一般,最后只剩下红唇里吐出的吟哦,烙印着人间最极致也最巅峰的快感,直冲向头顶,血脉喷张,畅快淋漓。
……
姜烟疯了,由她开始的战争,从来没有一次是由她喊停的,这次也不例外,而且更疯狂更可怕,她好几次都怀疑自己会心跳骤停,被这场缠绵耗尽生命。
半夜醒来,她口干舌燥,拖着身子下床喝水,刚一离开,床上的人便睁开了眼,墨色的瞳孔幽幽朝着她的方向看去。
今晚是在他的意料之外,所以家里没有套,但姜烟还是坚持继续,他也昏了头,被她勾得没法再停。
估计这回她又得吃药。
眸色暗了下来,傅司眠闭上眼,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迅速在那张清冷的脸上消失干净。
门外,姜烟喝了口水,走向包包拿出了药,和水一起吞了下去,面色清冷淡然,转身进了门。
刚躺下,傅司眠的手便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