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焕尽心地教伏瑞,他的进步也不小。可突然伏瑞的心思又不放在修炼上了,每天只是看书习字,司徒焕与伏瑞谈了几次之后,见他仍然执着于他的学问,便也无可奈何地放弃了他。把心思放在了另外几个弟子身上。
伏瑞已经修炼了好几个月,他感觉到除了力气大了不小,并没有他想象中能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与其花那些功夫去修炼,还不如多看点书,多从书中找到心中的答案。
不过他也没有完全放弃,晚上他还是吐纳修炼一番。权当煅炼一下身体,自从修炼以来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少,这体弱多病的问题已经没有了。
司徒焕在学院中挑选了八名弟子,除了伏瑞之外还有七名。钟锏、李庆元、胡玉剑、杜敏、房万彻、白飞、鲁达鹏。钟锏十二岁,习剑术;李庆元十一岁,习枪法;胡玉剑十一岁,习吴钩。
杜敏十三岁,习箭术;房万彻十二岁,习矛术;白飞十岁,习拳掌;鲁达鹏十四岁,习刀术。司徒焕都是按他们所长而教,例如杜敏猎户出身,从小就钟受箭术,本就有很好的基础。
白飞比同龄人就高出半一个头,却又灵活,最是适合练习拳脚功夫。鲁达鹏年长一些,也最是成熟稳重,司徒焕就把管教之事都交给了他来负责。
然后在学院后山开辟出一块空地作为他们习武修炼之地。学院随着武课的开设变得热闹起来。最初院长还劝阻司徒焕开设武课,后来反而被司徒焕劝服。
边缍山野之地,民风本就彪悍,多数人都有些庄稼把式。家里人不反对,他这个院长也不好坚持。最后只是叮嘱司徒焕不要因小失大,误了孩子们的学业。他会随时抽检孩子们的学业,一旦受到影响就取消武课。
司徒焕也因此忙碌起来,不时离开学院去往山林深处,寻些药材给孩子们打熬身体。除了习文识字,他还要抽些时间教孩子们行兵布阵之术。也不管伏瑞愿不愿意,都要拉上他学习一些兵家学识。
对于修炼这一块却不是强求。虽然司徒焕让弟子们都认伏瑞为大师兄,但孩子们却以鲁达鹏为长,都跟伏瑞走不到一块儿去。司徒焕也无可奈何地默认这现状,有时单独教习伏瑞一些天文地理之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就一年过去了,院长的身体每况愈下不时咳血。伏瑞一直尽心地陪护在床前。
伏瑞端着温水走了进来,水温已经试了很多次,一直到他认为满意了才端了进来。然后小心地用毛巾替院长擦拭着身体,擦完之后把院长的身体放平,然后准备离开。
“瑞儿留步。”院长吃力地叫住了伏瑞。
“院长。”伏瑞转过身来静立在院长身边,院长伸出手来,伏瑞忙握住院长的手。
“瑞儿,我放心不下你呀。”院长吞咽了一下爱怜地看着伏瑞:“你这傻孩子,怎么就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呢?天圆地方这是圣贤之说,怎么可以质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