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焕便把自己想到的进行论述,把使用北斗七星位标的误区给推算出来。实际上却有些推翻伏瑞论断的意思。
地如蛋中黄论证中周天术数推演之术便占了大头,伏瑞以北斗七星定位只是为了便于星官理解。而这段时间朝庭大力推广地如蛋中黄的理论打压儒家,所以袁吉命题便多围绕伏瑞的论述展开。
把三个卷子完成,司徒焕很是满意地离开了考院。心中有些得意地想着,弟子为博士,老师也是博士,一定会在大夏传为佳话。只等三日之后便可登榜。
三日之后司徒焕信心满满地来到张榜之处,也就四十一个名单,可从头至尾都没有发现他的名字。想他天玑一脉传人,却在这凡界输了阵势,心中郁闷至极。
“兄台也落榜了?”见司徒焕有些失落,旁边一学子行礼问道。
“这伏瑞所提的以北斗七星定位大周天刻度本就有误,我也推算出来。为什么还入不得考官之眼?”司徒焕抱怨道。
经史和诗词不是司徒焕所长,说起来只能算是还行。在这太学院中可以用平凡来判定。他也知道自己的不足,州试中也是凭着天文术数拿到参加太学院院试的名额。
“兄台有所不知。”那学子晃头说道:“朝庭正推荐伏瑞大人所创地如蛋中黄之论,自然容不得你去批判。就算兄台在天文术算上再有才能,朝庭也不会使用。看来兄弟只能是三年之后再考了,以兄台之能定能入得这太学院。”
“嘘......”司徒焕顿时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以自己的智谋居然没有想通这个关节。赶来皇城忘记伏瑞去了西北,便是第一次失误,现在又犯了第二次错误。
难道自己已经被天道盯上了?然后暗中影响自己的判断?细想一下,自己还真有点被天道所影响和蒙蔽。难道他真的要平凡一生,然后消失在祖界漫长的岁月之中?
想到这里便有些失落地往外城而去。他这付神情与那些落榜了学子一般无二。那与他交谈的学子叹了一口气便也离去。百中取一,每到张榜之日,这表情的人多得去了,也是司空见惯。
不能进入朝堂之中,司徒焕居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在屋中静坐了几日调整好心态之后,便走出家门来到水江之畔。
九江汇聚之地,从水江奔腾入海,气势非同一般。江上万帆云集,沿江码头无数,各路资源财富汇聚于中州皇城之地。但也鱼龙混杂,三流九教遍布。
这里距离外城也就十里之路,普通民众多数在江上讨生活,也便散落于码头和沿江村落之中。与皇城相比较更是另一番景象。
司徒焕从上界而来,并不懂得经世之学,更别说象伏瑞一般了解这世间患的是哪种病症。他只是一路走府入州,直至到这皇城之中。所见所闻看到一些民生凋零百姓生活困难的景象,感觉到大夏皇朝有些暮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