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仗还怎么打?军中缺粮少药不说,银钱也给让你给丢了。我们拿什么来筹集军粮?”一位老兄弟站了起来说道:“只怕还没等矮人大军找上门来,我们先把自己给饿死了。再说,这丢失的银钱,你是否给个说法?”
“骑兵在这一战中折损了八成,仅存五万多骑。”又一位老兄弟站了起来说道:“都死了我军已经失去了机动能力,拿什么与矮人国周1旋?”
“放肆!”曾忠良站了起来怒斥俩人。俩人看了一眼房万彻,见房万彻没有表情,便生硬地坐了下来。曾忠良在军中的一些做法,那些老兄弟都有意见。只是房万彻什么都听信他的,老兄弟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知军纪,扰乱军议,拉下去,各打五十大板。”曾忠良指着俩人喝道。马上冲进一队军士,把俩人扣住就往外拖。其中一人身上气势一振,把扣拿他的军士震开。
都已是金丹修为,想要反抗,普通军士那能拿住他们。这人站直身板看着曾忠良,然后又看向房万彻指着空着的坐位说道:“大将军,你看看,我们失去了多少好兄弟。”
然后又指着曾忠良及亲信冷冷地说道:“再看看他们,却一个不少地活下来了。再过些时日,我们这些老兄弟只怕都会战死,而军中也将只有他姓曾的一个声音!”这才是诛心之话。
听到这话房万彻动容了,他站了起来喝道:“放开!退出去!”那些军士忙松开另一名老兄弟,然后退了出去。房万彻看了一眼曾忠良,却没有说话。
“大将军”曾忠良忙想解释,却被房万彻阻止。
“我说过,这次失败的责任在我。”房万彻挥了挥手说道:“这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争辩了。以免伤了兄弟和气。山中还有些贮粮,能支撑一段时日,以后我们再慢慢地想办法。”
其实他能想出什么办法?无非又是找白飞和杜敏讨要。杜敏现在也仅能自足自给,能挤出来的不多。只能是向白飞讨要。
可是想到白飞他就有些头疼。向白飞要钱,白飞就要看帐目。而且他也知道他驱逐出去的人都去了白飞那里。他也担心那些人会从中设阻。
“都散去吧。”接着他挥了挥手,示意麾下将领散去。曾忠良看了一眼房万彻,便带着他的亲信离开。一位老兄弟还想说些话,却被身边的人拉住,示意他不要说,然后只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离开。
房万彻有些后悔,但他不能在麾下面前表露出来。他现在最缺的是人手,虽然也看出了曾忠良的一些缺点,但仍然不想撕破脸皮,把他及他的亲信全部赶走。
曾忠良的另一层身份,让他不得不顾忌。因为曾忠良是朝庭派过来的,不仅带着圣旨,而且还有岳怒的亲笔信。
在他心中,虽然对伏虎山的兄弟们有着很深厚的情感,但也不想把朝庭完全推开。再说他被朝庭封为大将军,受了朝庭重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