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头,“这个,实际的好处。
啥意思啊?”
林香草冷笑,轻轻点出。
“瞳瞳,你仔细想想。这些年,王爷在外面奔波,王妃虽然是掌家主母,可是,王妃为了这个家,拿出了多少自己的产业,木家,为了王妃又付出了多少啊?王爷若是没有王妃这一门亲,他能稳坐着今天这个位置么?王妃若是没有木府人支持着,她们会怎么样?今年木家人送来的产业,还有礼物之类的,你有看过吗?”
周瞳瞳迷惑着眼睛,但还是大致地算了起来。
“据我所知的,这一次木府的人送来的东西,也差不多抵我们王妃半年的收入了呢。”
“呵呵……一个木府的人,送来的东西就可以抵这王府半年的收入。你说,谁当家,会有这样的丰厚收益。可是你再看看,现在的王府里面,王爷,还是王妃,世子之类的,她们手里有几分是自己的实权?”
周瞳瞳身体一震。
她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严峻的事实。
就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她才到浣莲院里。
那会儿世子的府里可是很穷酸的。
好几个嬷嬷,还抱怨说浣莲院里没有私已钱。
也就是这半年来,王妃才开始照顾着,多分拔了一些银两到浣莲院里来。
还有林香草这个丫头掌控管理着浣莲院,这才让各位小主还有嬷嬷婆子们的手头儿,略微活泛了一些。
也就是说,以前的慕容南轩,其实是一穷二白的存在。
在这样的王府里面,哪怕是另外院里的公子少爷们,手里面也不会紧张到打赏的钱也没几个的。
“香草,我有点懂了。咱们王爷王妃和世子的手里,其实并没有多少周转的资金。这是为什么?王妃,王妃不是一直在掌家么?”
“为什么?”
林香草冷笑着摇头,并没有和周瞳瞳说这些话。
其实只要略想一想,便能猜测出来。
木婉吟虽然依靠着木府的权势,坐上掌家的位置。
也确实是掌家这么久了。
然而,真实的是,她因为老祖宗的好名声,老祖宗对大房的好,不得,也必须要背负着极重的压力。
若是她掌家不好,对这府里的人不好了,各房各院的人,外面的人,都会说她,还有木家的人行事不公。
光是这王府里面,三老爷,四老爷这些吃闲饭,还天天玩丫头,狎女人的存在,这一年到头的得耗费多少的资金啊。
而每次,只要这几房的人去老祖宗的面前叫一番天屈,木婉吟就必须要给出大把的银两来安抚。
这一些银两是从何而来?
还不是她娘家拿出来的,还不是她自己的私已产业得出来的。
可怜木婉吟当家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地为王府做事,守着这一幅产业。虽然没有创新出新的产业,但也一直能稳着不倒,说来……也是她补贴的太多的缘故。
那个女人是用自己的私房钱,维持着表面上的繁华呀。
这样的权利,终归有一天会把她压垮的。尤其是,现在王府里面的那几位,还在私自置办着属于自己的产业,她更是难以维持下去的。
前世,难怪在这过年的时候,整个慕容王府突然间发生了大变。
一想到大变,林香草就不自禁地想到了过年那天的年祭。
这一天,也是前世的时候,慕容王府对慕容南轩和木婉吟发起为难的时候。今年,这一次还能平安避免么?
虽然她早前床提点,并且预防了一些儿,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有别的法子呢。
为了守护着自己的男人,林香草发现她真的好拼的。可是,都选择了这样的道路了,也就不能再有抱怨了。
而此时,二老爷的房里。
慕容逍遥和二老爷还在下棋。
这也算是父子俩人唯一最爱的交流方式方法了吧。
“将了,哈哈,逍儿啊,这一次你们可是又失败了。”
慕容逍遥紧盯着面前的棋盘,恨的牙痒痒,最终却莫可奈何。
“父亲大你,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比我先看中一步呢,不服,不服啊。唉!”
二老爷得意地拈着胡须,“你啊,还是太年轻了呀。等到你到了老爷我这一把年纪,也就懂了许多了。”
慕容逍遥耸肩,有些无所谓地。
他拈着棋子,“父亲,这一次谋划的如何了?”
“放心吧,这一次的事情,定教那木婉吟翻不得身。”
“父亲,我还是不明白,明明我们这几房才是老祖宗的亲生孩儿。可是,我今天去请安的时候,老祖宗却只忙着陪王爷,对我,冷淡的够可以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