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娘娘神秘地一笑,“娘娘,你再往前面走去,便可看出来了呢。”
“哦。”
木婉吟抬头往前面看去。
那儿是最后一间屋了。
从里面还传来几声细微的轻语声。
不过,听其音,到象是小孩子的居多。
“这些药草,知道什么药性了么?”
在听到这一声轻言细语时,木婉吟才恍然。
“感情啊,香草那丫头到这儿来当老师来了?”
李嬷嬷点头,凑在她耳朵边儿轻语。“娘娘,香草说了,咱这府里,其实大家都懂一些药性,还有药理,处理一些特殊的病症什么的,对大家伙儿都好。尤其是一些庄丁小厮丫头什么的,更应懂些急救的手腕呢。”
急救的手腕!木婉吟想到了不少人因为心疾发作而逝去的人。
更想到了不少因为突发事故而送走的旧人们。
“这话说的正确,府里的人啊到也应该学一下呢。这姑娘,到也算学以致用了。不过,她忙活的过来么?这么多人,要管理,还得教导,她有这么厉害?而且我有点好奇,这丫头在哪里学到这么多知识啊,就他那个乡下?”王妃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唉,这到也是,这丫头现在可是脚不沾地。我可劲地为她补,但是就不见长肉呢。”
王妃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转身,“罢了,就这样吧,这样的日子也没几天了,估摸着啊,那一帮人也得要行动了。”
木婉吟说着,有些遗憾地看着这座庄园。
自打来了这儿后,她是越发喜欢上了这儿的清静。更是喜欢上了这儿的自由。
以前只一心扑在王府里面,想要做出一番成绩来。
可现在空闲下来,才意外发现,原来,那一切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嬷嬷,我想我可能是真的老了吧。这心态呀,再不似当年的争强好胜来着。现在的我,只想在这儿种一下菜,看看果儿,瞅着那帮人把农果儿药材之类的收获回来,便觉得开心的很啊。”
李嬷嬷脸上的笑容凝滞,有些苦涩地劝慰,“娘娘你不老,你只是想歇息一下而已。也不知道,王爷到了战场上,现在如何了?”
这个话题,成功转移了木婉吟的注意力。
不自禁地,她想到了那个折磨了自己大半辈子的男人,尤其是午夜梦回的时候,突然之间醒来,感觉到枕边空落落。没来由地便会想到他现在怎么样了,一个人在外面身体好不好?会不会在下一瞬间便被敌人攻破了阵营……他吃的怎么样?穿的怎么样?他身边有没有,伺候的人,他的旧疾有没有再复发?
……
终归,是牵挂着他的一切啊。
“嬷嬷,你把这庄园里面的一些干果儿,还有香草着人收拾的肉干之类的,统统收拾一些,再着人送到边境上去。那边儿苦啊。”
一想到战场的苦日子,木婉吟就不断摇头。
那时候她年轻气盛,女扮男装跑到边境上,装成他的随身侍卫一起混在男人群里面儿。
短短的一个月,却教她吃足了苦头。
虽然没吼过痛,也没叫过苦。但她也清楚了,边境上的人,真的太难熬了。那些,全是男人们用热血换来的平安……
原本,木婉吟以为王府的人,怎么着也得过段时间才能出现在庄园里面。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当天晚上,才睡下的她便被李嬷嬷叫醒。
“娘娘,四奶奶和六奶奶来了……”
“什么?”迷糊中的木婉吟没反应过来。
“王府来人了,是六奶奶和四奶奶。”
木婉吟恨的牙痒,“不管她们。”
香草还在撰写着计划,窗外,有轻微的咯吱声传来……她笔尖儿一停。墨汁便滴在了宣纸上,晕染了好大一圈儿黑色……
“夫人,夜深人静,正是休息好时候啊。”
紧盯着腰间那只可恶的手,林香草气的咬牙。
唰唰地一笔涂抹在他手背,“都怨你。”
慕容南轩挑眉,眼神幽深地看着她。
被盯的心虚,林香草把纸拎起来,“喏,都是你,正门不走,非要爬窗,你看看,被你吓的这上面成黑团儿了。我辛苦做了半夜的东西啊。”
瞅着那一团黑点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他霸道地把人圈过来,一把扑倒在床榻。
“明明是夫人一直在期盼着爷儿进来,这才搞脏了纸张的么。来来,让爷好好看看你。”
林香草委屈地瞪着他,不依他。
可是,她才扭动,便被人强行按在身上。
“别乱动。”
呼呼的喘气声就在耳边,隔着衣服,也能清楚地感觉他的反应。一时间,林香草暗自叫苦不迭,又羞涩的紧。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畜牲呢!”
看着她知的促狭的眼,慕容南轩那个气啊。俯身,张嘴就咬她嘴儿,脸儿,一边儿咬,一边还加大了力气在她身上蹂躏。
“敢说爷兽,今天就兽给你看看……”
“别,别……”
林香草咯咯地笑个不停,慢慢地,身体被亲的软和下来。
这一夜,慕容南轩象是疯了一样,一直换着花样折腾人。
到第二天早上快午时了,林香草才爬将起来。
瞅着天上的太阳,她吓的赶紧往外。
这一下可糗大了,要知道,今天可是说好了要带几个小丫头去外面认药草的。
刚出门,便看见对面的的门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