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帮忙,把我身边的这个奸细揪出来。这样的一个人呆在我身边,终归是不放心的呀。”
木玉儿欲言又止,眼神,却是不敢看林香草的。
林香草到是心知肚明,毕竟和宗寒清的事情,终归是太丢人了些。
这样的大事儿,若是让人知道,她木玉儿这一生也就完蛋了。
而她,或许做梦也不会想到,其实,早在来到寺院的第一天晚上,因为和周瞳瞳迷路。她们早就知道了她的不堪之秘。而这,也是她手里的终极武器。
“此事,也就是说,你确实是你身边最熟悉的人做的,那怀疑的目标,就是那几个老人儿了?”林香草略一沉吟,到也没拒绝这个邀请,而是询问起详细的事情来。
“是啊,这事儿,我也没到会在身边出这样大的事儿。”木玉儿有些伤感。
这个身边的狼,若是不揪出来,以后她还敢放心么。
“我觉得,这种事儿吧,想要揪查出来,也不是太难的事儿。你大可以在这段时间,对身边这些熟悉的人,不断地进行压迫,挑衅。令她们忍无可忍,最后,再在你被那边欺凌的时候,再一次变本加厉。人,都是有反骨的。能在一早儿就把你出卖的人,肯定是巴不得你倒霉的那一天。也就是说,那个藏在暗处的人,一直巴望着你被她亲自虐待……这个过程,你得提高警惕,别真的入了她的道儿才行……”
木玉儿越听,眼睛越亮。到了最后,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欣慰地拍着林香草的肩膀,“好姐姐啊,看来我找你想办法,真的是对的。若是让我自己去处理,真不知道要怎么对她们下手呀。唉,也只能如妹妹所说的这样去办了。此事若是成功,定重谢。”
木玉儿慎重地道着谢,林香草却是摇头,“莫说这些,一家人,说什么二样话儿呢。”
她略退后了一点点,这才把胸部解放出来。
看着她这样,木玉儿略有些报歉。“不好意思,是我太过份了。刚才,把妹妹你倚的身体麻木了吧。来来,我来帮你揉揉。”
林香草愣住,赶紧让的更远了点。
“且莫要如此客气,这般作了,叫我可一直难抬头做人了呢。”
虽然木玉儿说的要亲热如姐妹。
但是,林香草并不觉得,自己和这位能有姐妹情份。
有些人,有些事儿,有些话,你也只能表面上听听。
若是真轻易地相信了,那到时候吃人不吐骨头的事儿发生,你找谁哭去儿!
看似温柔的木玉儿,眼神微微黯然。但也没再强求什么。
俩人说着没边没际的话,感觉也没太多的时间,居然就到了慕容王府。
“好妹妹,与你在一块儿,还真觉得过的挺愉快的。以后咱们姐妹间可得多走动呀。”临下车时,木玉儿再一次殷勤嘱咐。
林香草也只是淡然地笑笑,先行下车,伸手,谦恭地伸手牵着她。
如此作为的她,令木玉儿再一次刮目相看。这个女人,确实是很小心谨慎。
而且,为人行事,一点风儿也不漏的。
难怪,在王府里面,很快就把姑母也攻克下来。凭着无盐的姿色,更是让表哥那样傲气的人儿,对她专宠独爱……
这一刻,木玉儿深深地思量着林香草身上的一切优点。
而几个人回到府里后,也有一桩喜事儿发生。
就是,曾经服侍过王爷的那位如意姑娘,居然有喜了。
如意曾经是一名歌妓,因为王爷在醉酒的时候,曾经收了她。是以,事后便被提升为通房这样的份位。
虽然没有提升为妾室之类,可现在,却怀上了王爷的孩子。
而且,这个孩子,可是出生在长房慕容南轩残疾后,又一个新生的孩子。
如此重大的事情,令老余氏也兴奋地走出了房间。
“此事,大大的有赏。那丫头生子有功,婉吟啊,此事,我看你还是给一些赏赐吧。那孩子,以后是奉你为母亲的。可是,生母的份位,若是太次了,就怕那孩子以后会误会你,不会做人呀。”
这是在暗示着木婉吟,此事,必须要给如玉丫头一个份位。若是不给呀,往后人家可说你这当生母的,不是太容人的。
木婉吟沉默着,不象往常一样,只是味地顺从。而是抬头,紧盯着老余氏。“母亲,若是王爷归来,说要给如玉一个份位,我当正妻的自不会说旁的什么。可若是王爷没说,这样的份位,婉吟不敢当。”
老余氏没想到木婉吟会如此不给面子,气的当场就眉毛一挑,“哼,随便你吧,婉吟啊,我还当你有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会有些经验了,不曾想,你还是如此的固执不容人啊。这样下去,以后可让全城的人怎么看你哟。”
这语气,明显的透着不悦。
木婉吟也只是淡淡地不吱声儿。
闲坐了一阵子,便以家务事情繁多告辞离去。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如意是老二安排去侍候的人。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喜事儿,得了功劳,人家开枝散叶了。你说她怎么就这样容不得人呢?”
老余氏气的在屋里不断发作。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木婉吟了。
没事儿在她面前装一个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