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林香草一直在查这种有关于香可让人着迷的书籍,以至于慕容南轩何时进屋来,她也不自知。
从窗户入内的慕容南轩,看着那个趴在书桌前认真查看书籍的女人,眸里有着无尽的柔情。这个小女人,总是这么大意的,若是有一天,有人进来她怎么办?
这么一想,慕容南轩觉得,有必要在这屋外,安插一个暗卫。要不,以这女人的迷糊劲儿,不定哪天就出事儿了。要真的那样……
只是想到这儿,慕容南轩就觉得全身冰冷。
他紧上前几步,从后面轻轻搂着他,下巴搁在她颈窝儿,轻轻地吹气。
“咯咯……公子,莫要……奴家怕痒痒的。”
“叫我什么……嗯……”
男人没松手,相反的,还更紧地搂着了她。
舌,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轻轻地舔咬着她,时而重,时而轻。
“咯咯……别,是老爷,人家错了,错了好么。”
她软哝地喘着,足尖儿紧抵着地面。耳朵敏感的地方被这男人咬住,时不时地,耳廓里面象是有强劲的风灌入。轰鸣的她全身都起了一层小疙瘩。
感受着手里的身体越来越妖软,男人的眸色阗沉。
他俯身,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梳妆台上。
“公子……”
接受他眼里越来越灼热的气息,林香草慌乱地赶紧阻止。
“我,我,不行……”
她才小产,哪里能承恩!
原本灼热的情,因为她黯然的眸,倏尔褪却。一股深深的无力感紧攥着男人的心。
忧伤的气氛在屋里弥漫。
只是瞬间,慕容南轩呵呵地低沉地笑出声来。轻捏着梳子。
把她发簪一把攥下。
“傻瓜,你在胡思什么,爷是那么没节制的人么。你这小妖精,只想着要怎么榨干爷,难道,你不觉得爷也可以干点别的事儿么?”
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执着象牙玉梳,把它放在自己的脑袋瓜上,林香草有些慌乱。
“爷,我自己来。”
习惯了侍候人,现在,反转来被人侍候的她,感觉,好惶恐。偏偏,这个人还是她一直就在侍候的主儿。
慕容南轩却是冷眼一斜,微哼一声。
“好么,爷,你让我坐下可好。”
林香草妥协,赶紧举手告饶。
“个蠢笨的丫头,又不是没让你坐下来。”
慕容南轩笑着啐她。
把她按座在梳妆台前。
林香草侧首,有些好奇地问这个认真地盯着自己脑袋瓜,正准备梳头的男儿。
“爷,你怎么还念着要为我梳头啊?”上一次梳到一半,俩人最后激情中无法再进行。
“平时看你梳头很认真的样子,似乎很乐意侍候爷,今儿个爷就亲自尝试一下。侍候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得,感情是犯贱了呢。
林香草捂住嘴吃吃地笑。
笑的眼里蓄了雾汽儿,这才喘息着停歇下来。
看着镜子中那个面颊微红,眼眸溢彩的女儿,此时的她,酥胸微伏,气息咻咻。这样的她,真的是……
要命啊,慕容南轩强自控制自己,不要被这越来越妖媚的妖精给吸引。
手,抓起一绺青丝,与自己的轻轻缠绕。
俩人的头发缠绕在一起,看着那个同心结,慕容南轩露出狡黠的笑容,或许,这就是缘分罢。
在孤寂,生无可恋的时候,是她闯将进来,给他没有生机的生活,强行灌注了一抹阳光。
轻吸口气,慕容南轩认真地执着梳子替她梳理着头发。
从发根,紧帖着头皮,再往下梳理。三千青丝,每梳一下,都要弯下腰来,可他却乐此不疲地梳着。
那璀璨夺目的眼睛,看的林香草的唇,微微上扬。
镜子中,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执着玉梳,有韵律地一下下地梳理着。表情认真,恬静。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一刻,林香草居然生出了地老天荒的感觉。
同样的,慕容南轩的眼神,时不时地也瞟一眼镜子中的女人。
今天的她,只着了一件淡红色的烟罗衣。
修长的玉劲下,微露的酥胸白皙如凝脂,纤细的腰儿,根白色玉带轻轻束着,只手可盈。一大大眼睛明媚艳丽,水遮雾绕的,散发着无形的妩媚之意。可惜的是,她鹅蛋形的俏脸儿上,平添了几许的苍白,唇瓣,也略有些褪色。略憔悴的她,在提醒着,他们才失却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