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也只有摇头,有些爱怜,又有些宠溺地摸着她纤细的腰肢,“我说丫头啊,象你这样顽皮的人儿,哪里象个为人母的样子。我们家强生以后可不能学你这起样子。要不,爷要侍候两个顽皮的家伙,这会让人受不了的。”
林香草黑黑的眸却是蓄满了碎金般的笑意,一层层地晕散开来,笑的两个小酒窝儿深深浅浅,被阳光一晕,整个人都美的不真实,有些晃动起来。慕容南轩眯缝了眼睛,惬意地欣赏着怀里这个小妖精,手,不自禁地又揉紧了一点。
“你呀……”
“爷,我们家的强生以后肯定是个淑女,我立志把她培养成淑女就好。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的。”
林香草不断保证,可是,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明明象是在算计着什么。不过,男人心情好,慵懒地倚在宽大的椅子上,没戳穿她。
吃饱闹腾都足了,俩人才从包间里面出来。
正好,出来的时候,对面的门也应声而开。
为首的一个人,五官俊挺,气势十足。
哪怕这人只是着一套普通寻常人的衣服,可看起来也气派堂皇的很。
尤其是那双看似淡然的眸子随意瞥来,仍然让人没来由地全身一颤。在这中年男人的身边,还围绕着一群本地的大小官员。
林香草和慕容南轩站在原地,没有抢前往前行走。
这一群人,明显的一看就是在迎接上面来的大人物。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来到了此处。
令俩人意外的是,走在这最后面的,居然是莫家的老爷。莫府的人,在本地也算是一大乡绅。且,平时也与慕容家有着一些来往。
是以此时看见慕容南轩后,那莫老爷到也停了下来,俩人寒暄二句。
慕容南轩的话题自然就放到了刚才那位的身上。
“这一位啊,可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呢。据说,是咱们这儿新一任的巡按大人。啧啧,人家是滇南的地方不去,非要来我们这穷壤的滇北之地,可见,是要致力发展自己的功勋,到时候,好往京城里面去啊。”
在外面的地方官,不少人求的,不外乎就是往京城里面发展。是以这位莫老爷所猜测的,到也不是没有根据。
“这样啊。”林香草了然了,就寻思着,回头还是按照这位新来的官台,置办一份符合他身份的面礼便好。
这种事情,但凡是来了官家大人,每个地方的人物,都少不了各大家送礼的。此时,慕容南轩打听好了,林香草心里就有数儿。
回去后,林香草把此事一说,自有两位小姐前去照办这些琐事。
船队,也在这几天的功夫,定下了日期,这一天,风和日丽之时,四海船队也准备出发了。这一次慕容南轩的团队,只出使了七里还有曾经得力的商队的几位会来事的人员。至于旁的,就由慕容南轩主使。
抱着三个多月的强生,看着自己的男人上了船队,挥手间,船只发动。
在慕容南轩转身的瞬间,一直告诉自己不哭中,要坚强的林香草,还是止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小强生感觉到湿热的泪水,哇地扬着胳膊哭了起来。
“啊,不哭,不哭,强生最乖了。”
“这孩子也难受吧,来来,让祖母我抱抱。”风大,木婉吟还是坚持着前来送儿子。
此时,红着眼睛的她,搂过强生就俯身下去,儿子的离开,是她内心割舍不下的情。这一刻,她又一次尝到了剜肉医疮的痛苦。
不远处,木玉儿也紧盯着慕容南轩离开的方向,紧握着拳头,眸色冰冷如淬毒。直到,船队离开的远了,她才回身,有些崩溃地凶狠盯着林香草,“是你,表哥若是有事,那就是你这个女人闹腾的。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的不安分呢,非要折腾着让表哥出海,出海。你不知道这出海有多么危险吗?你不知道,出海,意味着九死一生吗?姑母,这件事情,你做错了,就不应该让表哥出去。更不应该,同意这个女人的提议。”
林香草强自把不舍抛开,冷冷地扫一眼木玉儿,“夫人,你难受,我也难受,如果条件允许,谁也不愿意让家里的男人们出去冒险。”
木玉儿却不依不饶了。
“可是你却巴不得表哥出去。以前的表哥,虽然残疾了,但他却可以在家里天呆着,不用出去日晒雨淋,更不用象现在这样,跟叫化子奴才一样的往外面奔波。我情愿表哥象以前一样的活在家里,也不愿意他去外面冒一丁点的险。你这个女人,心思怎么就这以的毒呢!”
木婉吟内心也很不舍,但一想到慕容南轩坚决要出去的神情,便也喝斥木玉儿,“玉儿,我知道你内心不舍,也知道你牵挂着轩,可这是我们一致的决定。而且,还耗费了如此多的心思才能跟着商队出行。此事,就此搁下,你休要再提。”
木玉儿红着眼睛,极其委屈地看着木婉吟,沉痛摇头,“姑母,你为什么不相信玉儿,为什么非要听这个妖精的话?总有一天,你肯定会后悔的,一定会。”
说完,她困难地转身,一步步往外走。这般沉重的她,让木婉吟始料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