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好,就应该对这个贱人下手了。你挑一个好时机,咱们动手。”
“不是你动,是我动手。我要让她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失去一切。”宗寒清阴冷地笑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我知道你最棒的。”
木玉儿也阴阴地笑着,她知道,林香草一旦落入面前这个变态的手里,等待她的,就会是无穷尽的羞辱!
船队出去了一年半,到现在为止,船队仍然没有消息,为此,身体原本就不怎么好的木婉吟,就越发的脾气暴躁。
就算是小强生,也无法再安抚她躁乱的心。
好些晚上,木婉吟都睡不着。睡眠不好,她的脾气也就越发的坏。
那个姨娘所出的孩子慕容关,现在也不敢靠近她这个名义上的母亲。
只是远远地看她一眼,便会逃的远远儿的。
关姨娘到是变的好转了许多,不再象以前一样疑神疑鬼。
相反的,经过林香草的治疗,到是能分清一些事实。
比如,放慕容关出去与人接触,到认了木婉吟这个当母亲的。
现在,关姨娘虽然还是会猜疑,但却不似以前那么对谁都生疑。
就因为这样,所以府里对于林香草的管理治家还是很服的。
她到这滇北二年半的时候,把一个濒临绝境的慕容府生生地扶了起来。
从危境中,慢慢发展成现在滇北第二大家。
之所以会是第二大家,概因第一大家商家,现在的地位变的不可动摇。
而商家与慕容家的联合商业,更是让所有人都知晓,这样的强强联手,只会让俩家的夫位更牢固,财富,也会越来越多。
慕容家发展的越来越好的时候,这一天,林香草却把自己关在屋里独自沉默。面前摆放着一个漂亮的首饰盒。
“轩,咱们的店铺,现在已经遍布了滇北二十个城市。如今各房的少爷们也都培养起来,在各个城市大展拳脚。财富,在这些年也越来越多。等到我们回京城的时候,那些外债,肯定会还清的。只是你要何时才能回来呢?大夫人……我瞅着她是越来越不行了。
在她屋里,没有人再敢放镜子。怕的就是她看见自己衰老的模样。”
说到这儿,林香草闭上眼睛,有些无奈地摸着手里的木头簪子。
这枚簪花,还是当年慕容南轩腿残疾的时候为她雕刻的。当时,她只是觉得一位大少爷居然会想着雕刻这种东西,事后,这件礼物,就变成了她最宝贵的存在。
人不在身边,仿佛,又闻到了那人的气息。还有,有力的肩膀搂着自己……
甚至于,他在与她亲密过后,那种有力的心跳,还有被填满空虚的那种充实感……
这一刻,林香草发现心好乱。
一年半,慕容南轩走了一年半。
在这一年半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但是,也让慕容家起死回生,走的越来越好。
眼前,浮现出这一年来的诸多事务。
先是六奶奶和六爷招惹了巡抚大人,那一次家荡,差一点把慕容家弄垮。也幸好在当时与商宏迁说好,让他帮忙,并且暗中资助物品,令慕容家度过了那次危机。
事后,便是与木玉儿的斗智斗勇。
一想到木玉儿,林香草眉毛轻轻拧紧。
自从在海夫人的府第发现了那起丑事后,那个女人到也安静了许多。
可她清楚,这一切不过是表面上的风平浪静。
不过,府里的近十位公子们发展的大多数是不错。
可慕容南亭的野心,也在这时候越来越明显。
至于二爷?
想到这儿,林香草放下簪子。
“轩啊,你再不回来,我都要怨你了呢。你可知道,二爷现在读书勤奋,唯人就结交。到现在,他把二奶奶哄的极好。也让二房的好些人都愿意听他意旨行事。就算是旁的几房主子们,也跟着愿意跟他的话。
过了年,开春的春试,若是不出意外,他应该能入翰林啊……”
那一路的考核,虽然关碍重重,可林香草坚信,凭二爷的毅力,他肯定会进入翰林院的。
到时候,这就是妥妥的文官。
“好在,慕容枫,还有慕容重关也还不错,明年与二爷一起入试,想来,也不会差太多的。”
想到这俩位被自己扶持起来的年轻一代,林香草内心略安。
现在的慕容家族,唯她是瞻。
哪怕诸如二爷还有慕容南亭这些野心家存在,可她的地位仍然是不可动摇的。
“林姨娘,有重大消息传来,那个当年坑了我们的福管事,被人在潼关找到,并带了回来,如今,这人要如何处置,全看姨娘拿主意。”
林香草放下簪子,起身,“哦,我知道了。”
她握了握关头,面上浮现几许的戾气。
这个福管事,当年可是差点坑害的慕容府一蹶不振,且老祖宗为了他,更是疯魔入颠,到现在都缠绵在床榻起不来。
好在,那人终于不能说话,否则也不敢把人接出来放在外面的院落静养。
再看见当年那个能把老祖宗还有柳眉都迷的神魂颠倒的男人时,林香草完全不敢置信。
“你真的是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