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猫眼里观察着大汉,此时的大汉脱下了外套看起来就像个平常人。手里的枪也收了起来,站在门口守卫着。
这里算是平民区了,周围的邻居也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
看见这个奇怪的外国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现端倪来帮忙。
我从猫眼中撤了出来对着女孩小声的说道:“那个大汉守在门口呢,快点报警。”
女孩拿起了自己怀里的手机看了一眼,按了几下忽然停住了操作。
“他们把你电话卡拿出来了?没事我有手机。”我从我口袋里拿出了一部安卓机。
“不是没有电话卡,你等等。你就不怕警笛一响他们会直接冲进来把我们杀了?”女孩子淡淡的说道。
我愣在了原地,思考着前因后果。
我向着唯一的窗户走去,虽然我家在五楼但是总有办法翻出去的。
当我来到窗户上往下看,却发现的胡同里居然也站着一个男人。
有点高我看不清男人的样子,穿的很悠闲但是个白皮肤的。
显然就是老头留下来防止我们逃跑的,这两条路都走不通。
此时我看向了女孩说道:“窗户这里也被堵死了,你有什么办法嘛?”
女孩子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出神。
我走了过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她回过神吓了一跳。
“怕了吧,你有什么办法吗?”我淡淡的说道。
“要不?试着先顺从他们。按照他们的方法去做,等有机会了在找跑出去的办法。”女孩子淡淡的说道。
我点了点脑袋,看到了一旁老头给的书。
书上朴实无华的写着两个字:耀银。
中文字,而书里的内容居然都是中文。
缓缓的翻开了第一页。
内容很朴实,写的都是教义。
我继续翻着目录,里面的内容大概一直都在描述自己是个无害的教。
崇拜的自我,及自己就是神。
但我渐渐的发现了一切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目录第七章对中国的侵略政策。
这一章被用红笔打了个圈,看来是我要读的重点。
我快速的翻到了那一页。
看完上面的内容我震惊了。
上面有着一整套在国外成效不错的洗脑手段,在中国却都彻底失败了。
他们甚至发明了某种以大型海洋动物名字为开头的游戏,但中国很显然不吃这一套。
而这套程序起始于聊天群,我看着不远处电脑显示器上的聊天群。
我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找上我,因为我们也在讨论群里聊天。
十三个两千人群接近三万人的基数,这比他们用那些奇奇怪怪的吸引方式带来的成效更好更高。
我发现后几页有折角,我立马翻到了折起来的那一页。
上面用红笔划着一段话:收购或同化本地教团,从内部向外扩散。
我看着上面这一切思考着我现在处境。
我立刻打开了一旁的皮箱,翻阅着每一张人民币。
女孩再一旁说道:“这些都是真钱吧?”
每一张钱都被挤压的卷成小卷塞在皮箱内。
一卷大概一百张,整整齐齐一百多卷。
我点了点脑袋说道:“应该是真的没错,这里少说百万吧。”
“这些钱已经是你的了,但是我怕你没命花。”女孩说道。
“他们的目的也就是让我帮他们传教了。”我说道。
“那你打算按照他们说的做吗?”女孩说道。
“或许吧?”我说道。
“试着传教?”女孩子淡淡的说道。
“试试看吧,也要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啊。”我无奈的做到了电脑桌前。
女孩缓步靠了过来问道:“你现在打算干吗?”
“他们是不是说过,一切花销都会报销?”我笑着说道。
“好像是这样。”女孩说道。
“我想到传播的好主意了。你帮我翻译,要张十万的银行卡。”我说道。
女孩愣了愣想着门外走去打开了门,对着门外守着的大汉说了些什么。
片刻大汉打了通电话,另一个大汉送来了一张黑卡。
两人说了几句,女孩接过关上了门。
缓步来到了我的身旁说道:“他们说可以透支一百万。”
我将卡绑定了手机,将网上的资料和书里那些有价值的词语写了下来。
什么路西法教信仰的是真我之类的屁话。
我尽量把教义往二次元靠拢,什么我们有仇必报。
但我们不滥杀无辜,我们自己是自己的摆渡人。
然后我第一个翻译是一口气打开了十三个两千人的聊天群。
五十一个的红包,在十三个群里疯狂转发。
得到的第一反应当然是群主你的号被盗了吗?还是赚什么钱了。
而我则说赚钱了高兴,但没有停止我发钱的速度。
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我发出的钱少说有几万。
众人开始好奇的疯狂扣我,私聊里成千的消息。
吓得我立刻屏蔽了聊天只留下十三个讨论群。
众人的反应愈来愈高涨,一个个都在询问和讨论群主怎么了。
当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我明白是时候了。
我对着十三个聊天群群发了一条消息:我得到了启示,中了大奖。每天我还回来发,大家拭目以待吧。
彩票?
遗产?
富婆?
一大堆的猜疑开始让整个群人声鼎沸。
而我在众人一头雾水我所谓的启示是什么的时候。
我在群里的文件里发了一个我编好的文件。
不到二十分钟,十三个群里几乎断断续续都在询问我什么是路西法教。
我没有回答,又默默的发了几分钟的红包直接下线。
昨晚这些我靠着椅子一动不动,女孩在我身旁说道:“这样真的管用吗?”
我摇着脑袋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这几天开始我相信路西法这个词会传遍中国的每个角落。”
女孩在一旁问道:“你才花了十万不到吧,你觉得你搞定了?”
“让那些大汉去买吃的吧,能不能成就看明天了。”我无奈的说道。
吃了饭,我早早的睡去。
我拿出了被单放在了地上,把床留给了女孩。
她似乎很嫌弃,但也没有办法躺上了床。
而我虽然躺着,几乎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