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周末我的机会来了,我坐在座位前显示器一片黑。
我知道翻译设备没电了,我站起身子大喊没电了。
没有被翻译过去的语言传入了众猫的耳朵里,贝贝过来按住了我帮我换了电池。
电池换好之后我也询问过贝贝电池更换麻烦吗?要么多给我几个备用电池再教会我换电池如何?
贝贝白了我一眼,果断的回答我不行。
我旁敲侧击的问为什么不行,贝贝大致上的意思是不需要我学那些没有用的东西。
我思考着估计也是迎迎要求的,我除了给它们赚钱其他技术也都是多余的。
我没有继续再问下去,省的让对方起疑。
而此刻全新的电池、足够的银行卡、手头还多了部手机也是时候离开了。
但离开这里还有一个难题就是大厅。
工作室的电脑都在大厅,房间和出去的大门隔着一个完整的大厅。这些猫从早到晚都有在玩电脑的,只要去开门就会被发现。
而整个二十四小时有猫在一点都不规范,特别是欢欢它几乎是没离开过自己的座位。
困了也是在椅子上睡觉,风吹草动肯定会把它吵醒。
而这里又是顶楼,墙上这次倒是有了真窗户。
但二十几层的高度下去必死无疑,我只能想一个足够天衣无缝的计划。
我思考着支开所有猫的计划,我对它们来说最大的利益就是钱。那么我就只能从钱动手,才能达到让它们真的听话。
换言之它们从来相信的不是我,而是我能带来的钱。
我故作深沉的看着显示器,隔三差五的不断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