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只能打电话给了小王,问他有什么办法。
还好小王是个仗义的人,给这两位哼哈二将一人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
把我平时跟他唠嗑的话添油加醋都说了,那时候无聊我和小王就爱唠嗑。
什么都聊过,吐槽哼哈二将、吐槽江念秃头、调侃会计小美的身材。
当然也会聊自己家的事情,我也只是跟他说过车祸死了个弟弟、肿瘤带走了个丈母娘、车祸带走了师傅和老丈人、太阳晒死了亲爸、哭死了亲妈。
而小王拿着把另外两位全部说哭了,在深山里那种信号强度的情况下断断续续的交流硬是把两位说哭了。
两位表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边说边哭得稀里哗啦。
我不知道后来他们都不需要我帮忙算不算对我的同情,当然我是不会改的。
让我这个年纪再重头学语文数学实在太难了,索性我也就是能帮就帮不行就算。而我的年纪,抬东西也是吃力。
几次将仪器摔在地上,还好这些玩意虽然贵也耐操。
而且就算坏了,大家也会互相圆谎。
当然我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三菱帕杰罗就算是六缸的四驱车。
在那个年代贵的要死又牛逼的不行,但毕竟是车不是坦克。
载着那么多东西在遇到极端天气时在山路上也会出现问题,大海当年教的修车手艺也就排上了用场。
车子一故障往往就是在深山老林里,这时候我就成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