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牟一脸的激动，欧阳海与武梅交换了一下眼光，欧阳海沉吟了片刻，霍然明朗，接着道：“话说，你这家伙该不会碰了这个女人之后，就‘不行’了吧？”
欧阳海此人一向刻板，再加上是名家子弟出身，从来都不开荤段子玩笑，遇到事情更是从来不往这方面引，像今天这样说话，已经是破天荒的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就罢了……”
老牟说到这里一脸的苦笑，片刻后又续道：“自从我和那个女人有了那一段之后，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虽然不至于到不行的程度，但是体力上衰竭的特别快，而最重要的是，她永远的剥夺了我再次成为父亲的权力……”
看来之前沈兴所猜不虚，这牟雪儿当真是老牟当年采野花留下的，与牟夫人确实没有半分的关系。
说来这件事情也并不是说没有人知道，至少老牟的亲信属下都应该是知道的，老牟与牟夫人成婚之后牟夫人的肚子迟迟不见动静，最后一查，结果发现老牟的染色体遭到了毁坏，这一生都别想再有后了。
老牟越说越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欧阳海却是冷眼旁观，看着老牟呼天抢地的样子，半晌才冷冷一笑，道：“怎么，你觉得你很冤么？”
老牟盯着欧阳海喝道：“老子不冤么？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男人在这方面……”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本少相提并论？”
老牟出口不逊，欧阳海也不惯着，他不待老牟发完了神经就打了话头，接着冷笑道：“你个声色犬马的杂碎，亏你还是一军之将，本少伙房中的大厨都强你十倍，似你这等厚颜无耻的家伙，落到这般地步也是自作自受，与他人何干？”
欧阳海正气凛然，再加上四照伏魔功的霸道，这几句话说出来震得老牟心神俱颤，一时说不出什么来。
武梅眼见气氛有些不对，想了想，便岔开了这个话题，问道：“既然牟雪儿不是夫人所生，她又是什么时候到的你家呢？”
老牟叹道：“这件事情也有快20年了，当时我奉命在西南边境值守，有一天夜里，奥璐菲突然出现，她抱着雪儿一身的血迹；我手下有数名颇具身手的亲兵都死在了她的手上，然后她就告诉我，说是被恶魔猎人袭击，已经命不久矣，把孩子还给我，是希望我能好好照顾她……”
老牟细说当年，欧阳海与武梅则认真的听着，而同一时间，大不列颠的爱丁堡，沈兴与乔娜丝也在讨论着相同的话题。
“你说什么？人类若与魔族结合，会被废掉生理机能？”
沈兴对乔娜丝给出的说法感到很新鲜，又有几分怀疑。
“是的，想当年魔族血统品级最高的，要属奥利维娅与奥璐菲姐妹，这两位魔族的公主虽然年纪很轻，都不到百岁……哦，忘了对沈先生解释了，魔族人的生命都是极其漫长的，百年时光于她们而言，不过是刚成年罢了……这两位公主虽然年纪都很轻，但是实力非凡，而且各自有擅长的领域，想当年恶魔猎人中有八名顶尖的好手都折损在这两姐妹的手下……”
乔娜丝侃侃而谈，关于恶魔猎人与魔族当年的那场血战，沈兴之前曾在何医生的口中听过一些细枝末节，而今听了乔娜丝还原整个过程，方觉得惊心动魄，沈兴了解何医生不是个喜欢吹嘘的人，也料到当年的这场血战必然出乎意料的惨烈，但是也没想到惨烈到这个地步。
乔娜丝叹了一口气，最后道：“此战之后，奥利维娅肉身被毁，奥璐菲也受了重创，八位顶级的恶魔猎人也仅余包括何医生在内的三人，其余尽皆战死，好在魔族损失更大，人类世界这才有了这20年平安。”
沈兴想了想，却道：“可是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沈某曾亲见魔族培养一个低级傀儡有多容易，而要训练出一名合格的恶魔猎人却是难得多。”
“正是如此，而且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完，那魔族公主奥璐菲在欧洲某地遇到了正在休假的牟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