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脸怪异的笑容,眼睛直盯盯看着丁琳。丁琳的脸顿时都变得绯红,沈兴则是一脸的懵懂。
丁琳被陈爽一笑,脸憋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宛婷附和道。
“你们……我……你们……”
丁琳又是羞怯,又愤怒,结结巴巴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偷眼看了看沈兴。当目光接触到沈兴时,马上又低下头,脸红得像苹果,娇生生,俏滴滴好不可爱,完全没了平时那个冷静果断的丁琳的半点影子。
陈爽和赵宛婷对望了一眼。
“我去准备早餐。”
丁琳羞红着脸说道然后急匆匆地站起身朝厨房走去。
此时唐静修理桑宏伟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她踹着粗气,擦额上的汗珠,坐了下来,望着桑宏伟道:“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不敢了。”
桑宏伟说道,肿得像猪头似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过了没一会,就听唐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果然是死性不改。”
说着唐睛一脚把正抱着她小腿抚摩的桑宏伟踹飞了出去。
众人闭上眼睛,不敢看桑宏伟的惨样。
阿雷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坐起身来,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就觉一阵阵的疼痛袭来,看来昨晚的酒实在喝得太多了。
稍微清醒之后,阿雷发现自己现在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里,这里又阴又湿,虽然是夏天,但是这间房间却让阿雷瑟瑟发抖。
他坐在一张单人床上,眼睛呆呆地望着眼前的铁栅栏,这兽笼一般的房间,这阴冷的气息,把阿雷的思绪拉回了悲惨的童年:
一间阴冷的小房间中,五岁的阿雷披着一床破棉被,缩在墙角。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房间东北脚一张破烂的木桌上,放着几副碗筷以外,就再也没有其它东西了。阿雷一边忍受着寒冷和饥饿,一边望着根本就没有门的门口。
冷风夹着落叶,一阵阵地朝阿雷所在的小房间袭来。等待,漫长的等待,终于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阿雷的眼里立刻放出兴奋的光芒,因为阿雷的妈妈─该力小的阿雷唯一的依靠,正迎着冷风朝小屋走来。此时她的手里提了个小包裹,估计是给阿雷带回来的食物。
阿雷想要跑出去迎接自己的妈妈,可是当他一掀开破棉被,冷风就刀一般地割在他的身上,整个人立刻被冻得僵直,根本就无法移动半步。渐渐地,妈妈的身影越来越近了,“砰”一声枪响,阿雷的妈妈应声倒地,手上的包裹摔了出来,被冷风吹着在地上滚了几米远方才停了下来。
“妈妈……”
阿雷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可是巨大的悲痛让他的喉咙硬咽,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抛开破棉被,拖着僵直的身体朝门口奋力地爬着,泪水流到脸颊上,被冷风一吹,顿时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但是这些阿雷己经感觉不到了,因为他此时内心的疼痛己经占据了一切。
“妈的!你怎么把她打死了?本来我还想跟她玩玩。”
“我说你就别抱怨了,你要知道,这些南亚人可是很厉害的,别看她是个女人,要是我们一个不小心,她很有可能会要了我们的命。
“少来!我看你是对女人没有兴趣。”
“随你怎么说,但是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要不随时小命不保。”
门外传来两个男人用英语的对话,阿雷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阿雷知道一定是外面这两个男人杀死了自己的妈妈。他奋力向外爬着,想要出去杀了那两个男人,为妈妈报仇。
“砰!砰里”两声枪响,然后就听到两声闷响,接着就有人朝阿雷这边走了过来,然后阿雷感觉到自己被大衣包裹住,被人抱了起来。
“队长,你打算把这孩子带回去吗?”
“嗯。”
阿雷被包裹在温暖的大衣中,听到了两个人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在说着什么,此时阿雷觉得这听不懂的语言是那么的温暖,终于他坚持不住,昏睡过去……
此时阿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他不喜欢这里的这种感觉,这里会让他想到小时候的事情,待在这间房里让他觉得有点透不过气来。
“嘎吱─”一道铁门被人打开,阳光从走廊的尽头照了进来,两个警察从阳光中朝阿雷这边走了过来。
一个警察打开铁栅栏上的一道门,对阿雷道:“陈雷,跟我们走。”
阿雷站起身来,两个警察一前一后押解着他朝拘留室外走去。还没走出多远,这两个警察就被阿雷两脚踢倒在地,晕了过去。
阿雷迅速从警察身上找到钥匙,打开手铐,径直朝拘留室外跑去。跑到门外,阿雷翻越了五米高的围墙,逃离了紫荆警局。
秘密基地中。
沈兴将众人召集起来,用郑重的语气道:“各位,今天我有些事情和大家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