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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和妥协是林时音这几年通过薄承御学会的两个词,切身感受的两个词。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外边依旧下着雪,没有阳光,很冷。
拍摄证件照时,摄影师说了好几次新娘子笑一笑,她牵强了许久才扯出一个很是难看的笑容。相反的,薄承御倒是笑了。
真讽刺。
“我已经让人送你母亲去京城,那边的医师会及时开方案安排手术。另外,我也让人将你父亲保释出来,大概两天后你就能见到他。”薄承御走在后,他握住了林时音的手。
林时音本能推脱,却被他握得更紧。“回去收拾东西,等会儿我们回京城。”
被他强行握着手从民政局走到街边,林时音心里别扭得不行。早上没有吃饭,胃里都翻腾得难受。
雪地里她甩开薄承御的手,“我不管你是要做什么,拿捏着我的软肋让我服软是你的本事,但是你看清楚,我没三年前那么听话,不是以前那个你招一招手就能摇着尾巴朝你跑过去的那只哈巴狗!”
男人眉头一皱,眸中有了几抹不悦。
他再次握住她的手,“再甩开一次我就不陪你回家收拾东西,直接去京城。”
林时音被他气笑了,她用着看神经病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随后上了车。
路上,顾南风打来电话。
“什么时候回京城?”电话那头的男人问。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