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稍靠近,她身上那份寒气便渡到了他身上。雪花融化变成了水,于是林时音的头发也都是湿的,有一部分贴在脸上,一部分贴在脖子上。
“你去做什么了?”
韩婶看了眼林时音,再看向有些生气的薄承御:“先生是我的错,我以为太太不回家,所以把外面的照明灯熄灭了。谁知道今晚忽然下了这么大的雪,太太不小心摔在雪地里。”
“院子的观赏性水盆栽多,太太摔伤了,也被冻着了。先生,是我不好,对不起先生。”
林时音一米六的个子,一言不发乖巧地站在薄承御怀里,像是一只被冻傻了的小猫儿。
薄承御低头看了看她,温暖的手掌在她冰冷的小脸上抚了抚。
他将她抱起来,“走路都会摔跤?背后有人在追你吗?”
林时音睫毛扇了扇,脆弱得宛如一张薄纸,轻易一撕就碎了:“太黑了,没有注意到……”
“先生对不起。”韩婶再次道歉。
薄承御看了妇人一眼,“景园不差这点电费,您以后注意些。毕竟有些人,喜欢大晚上黑灯瞎火才回家。”
有些人……
韩婶默默瞥了一眼林时音。
“好的先生我知道了。”
主卧,浴室。
浴池放满了热水,浴室热气缭绕。
薄承御将林时音抱进浴室,把人放在地毯上。他拿开她身上韩婶的大衣,放在一旁,随后去解她打底衬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