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说,薄承御见到她,一定跟她走。的确,他和她一起离开了三天,今晚还在一起参加宴会。
也没什么好在意的,这本来就是她早已认清的事实。
只不过,林时音也是个人,心里也会有感伤。伤感的不是薄承御爱不爱她,而是她被迫成为“工具人”的无奈与挣扎。
顾南风:“承御今晚有点事,白小姐刚巧也在宴会,所以两个人……”
“奶油沾脸上了。”温延打断了顾南风的话,伸手擦了一下林时音唇角的奶油。
看到这一幕,顾南风嘴角抽了一下,余光扫到从远处走过来的薄承御,顾南风瞬间觉得脊梁骨都凉了。
丈夫目睹自己的妻子跟另一个男人举止亲昵……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同样,林时音也看见了朝自己走来的薄承御。他的方向逆着光,背光处他沉冷的脸色愈发凌冽。
“音音。”
薄承御站在两步外,喊了林时音一声。
林时音放下手里装着草莓慕斯的白瓷盘,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跟温延说:“我先走了,温先生你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林时音起身,手腕就被温延握住了。
温延往沙发上一靠,对上薄承御的眼睛,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打算。“音音,薄总有女伴,你今晚是我的女伴。”
薄承御往前走了一步,占有性地将林时音拉进怀里,温延为了不扯伤林时音,于是被迫松了手。
“我不是说过让你晚上少出门?”
“薄总晚上都能出门,音音为什么不可以?”温延问。
顾南风连忙起身,横在温延与薄承御面前。调解道:“承御,你先跟林小姐走吧。慈善晚会上也没什么新奇玩意,大冬天的外边冷,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