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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
这是林时音第一次来薄家老宅,车子从入口开进宅子院门口,开了将近二十分钟。
五里路的林荫道建在位于半山腰的薄家老宅子下方,蜿蜒斗折。
昨天晚上知道要来薄家老宅吃饭,林时音就缠着薄承御让他讲了许多薄家的规矩,介绍了一下薄家的人。
林时音了解到,薄承御的母亲十几年前去世了,薄父八年前出国,薄承御的亲妹妹便一直在国外陪薄父。
而这偌大的老宅,一直就只有薄老爷子住。
古斯特在院外的林荫道上停下,林时音与薄承御一前一后下了车。
女孩挽住男人的手臂,走在他身旁,一面走,一面打量着这巍峨庄严又古老的宅子。
“承御,你爷爷会不会很凶?”
“教书先生的样子,有点严肃,整体来说比价儒雅。”薄承御低头看她,“不用担心,来之前我与他打过招呼。”
进了屋。
林时音在环视四周的刹那间,对上客厅中戴着一副老花眼镜的薄老爷子,她立马收回视线,恭恭敬敬地站在薄承御身边。
“爷爷。”薄承御喊了一声。
林时音迟钝了两秒,慢半拍也随着喊了声“爷爷”。
老爷子“嗯”了一句,“阿御,你前段时间把沐沐送去了国外,这件事做得不妥当。白家夫妇已经来了我这里两趟,将这事说了两次了。”
“过段时间把人接回来,薄家与白家的交情摆在台面上,你不要做得太难看。”
薄承御让林时音坐在沙发上,“纽约那边会有人照顾白沐。”
薄老爷子看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