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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音说了身上没伤,不去医院。于是,薄承御将顾南风喊来了景园。“……”
简单检查了一番,林时音没有受伤,只是胳膊处擦破了点皮。
但薄承御一直强调她受了很大的惊吓,要仔细再仔细地观察。
顾南风也无奈了,“林小姐这几天尽量好好休息,如果有夜不能寐,白天午睡被惊醒的情况,再通知我。”
一个人的精神状况好与不好,顾南风看几眼就能看出。
林时音面色红润,余惊已经淡去,平安无事了。
顾南风走后,韩婶进了客厅:“先生太太,等会儿就可以吃午餐了。太太受了惊,我煮了一碗安神茶。”
“嗯。”林时音起身,先一步去了餐厅。
见太太先走,没半分要等先生的样子,韩婶在原地顿了两秒钟,有点糊涂了。
餐厅里。
韩婶中午蒸了一盘虾,林时音比较喜欢吃海鲜,尤其是虾和蟹。
薄承御坐在她对面,男人蜷着衣袖,戴着一次性手套,动作娴熟地剥虾。
四年前,他两结婚那一年,薄承御从来没给她剥过虾,做的最多的就是盛一碗汤递给她。
失忆了,丢了四年的记忆,只记得十八岁以前的事的林时音,如林父说的那样,有点刁蛮,有点任性,有点傲娇。
经常指使他做事,早上起床很困,让他给她扎头发。傍晚在路边散步,走累了,她就站在原地不肯动,一直要他在她身前蹲下,她才满意地爬上他的背。
次次都心安理得,理直气壮。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百多天,薄承御还挺习惯,不厌烦,反而事事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