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林时音垂下眸子不再去看他。她推开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你要的人薄北已经送去京城医院了,先去瞧瞧你的人吧。”
林时音打算转身走,薄承御将人拉回来。
他强迫让她抬头看着他,“音音,把这件事忘了好吗?”
他眼眸中装下的林时音,很脆弱很单薄,仿佛稍稍一用力她就会被捏碎。
薄承御坐在客厅里坐了一天一夜,在看见林时音带着红痕回到景园的那一刻,他的理智崩盘,设计的一切好像都烟消云散。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从商十几年,第一次计算失误了。
林时音只是仰着头被迫望着他,并没有说话。
在薄承御俯身吻下来的时候,她不拒绝也不迎合,就跟一个只会呼吸眨眼的木偶娃娃一样,静静地站在原地。
他不像在接吻,反而像占掠。驱走她身上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林时音甚至没有闭眼,就那么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深深吻着自己的男人。
她都笑了。
他松开她,林时音就着这个亲密的距离道:“你不觉得恶心吗?别人亲过的,你也能下嘴吗?”
近距离看着薄承御的脸色一瞬间沉下来,林时音心里畅快。
眼看着他的脸色愈发沉冷,就在林时音以为他会动手打她的时候,薄承御握紧了她的手腕将人往二楼带。
他的步子迈得很大,速度很快,林时音完全跟不上,几乎是被他一路拖着上了二楼。
进了主卧。
直奔浴室。
薄承御扯掉她的裙子,把人放进装满热水的浴池里。
林时音乖乖地坐在那,任由薄承御给她洗澡。他动作倒是温柔,至少没像之前在一楼那般死死握着她的手腕。
洗完澡后,裹着浴袍的林时音被薄承御抱出了浴室,抱在床畔坐着。
她一双纤细的腿搭在床下,轻轻地晃动,葱白的脚趾还挂着几滴水。
薄承御给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拿来吹风机,调了一个不温不热的风,慢慢地给她吹。
吹着吹着,林时音猫儿般眯了眯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