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薄北受的枪伤,薄承御打的。距离受伤到现在,还没三个月,还没痊愈。
薄北隐忍疼痛,脸上还佯装坏笑,“也许是二哥放水,毕竟我们都姓薄,你是个外姓。你现在应该快滚出景园了吧?”
“什么时候被薄承御抛弃,我给你送菊花祝贺呀。蓝色妖姬你不要,白菊花应该最配你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用着只有对方才能听到的声音。
众人都好奇他们在交流什么,但一句都听不清。
“等你死了,我每年都去你墓前送黄菊。”林时音冲他莞尔。
这样一张小猫儿般乖顺的脸,笑起来可真不讨人喜欢,每一个眼神,都那么令薄北窝火。
尤其她摁着他枪伤口子,力道十足,他能感觉到伤口渗血了。
死女人!
看着挺软绵,好像掐一下就能哭,实际上冷眼带刺。否则正常人被自己丈夫当成商品进行交易,谁能扛住?
林时音不仅扛得住,她第二天还能去上班,还能找第二份工作。
不得不说,他薄北都对她另眼相看了几分呢。
薄北往后退了半步,林时音的手自然而然从他伤口上移开。他冷下脸,将酒杯扔在桌上,“林小姐不肯喝酒,那就给大家跳个舞吧,脱衣舞会跳吗?”
他看向她,只是一个侧目,仿佛在说:你看我能不能弄死你。
林时音握着酒杯的手一点点泛白。
见薄北摔杯子,陈美丽立马走上前道歉,“不好意思啊薄副总,时音年纪还小不太懂事,我替她把那杯酒喝了。”
“去去去!你有什么资格喝?现在小薄总想看跳舞,要不你替她跳?”一个男人走过来,推开陈美丽。
跳舞这件事,分明就是羞辱。
陈美丽看了眼林时音,她不会做出头鸟到可以替林时音去跳舞的地步。
“时音,你看现在这情况,要不你就把那杯酒喝了……”
薄北往沙发上一坐,后背往后一靠,一双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双腿抬起来,摆在林时音腿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