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是有点的。
他过分排斥温延,记得她的喜好,有时候还会与她道歉,林时音不是傻子,自然感受得到他的几分喜欢。
“现在才知道吗?”
薄承御单手搂住她的腰,暧昧地在她细腰上捏了捏。低头看着她的小脸,打算亲一亲。
林时音别过头,错开他的吻。她将他推开,“你身上臭。”
薄承御把人拉回来,捧着她的脸就吻上她的唇。辗转轻吮,细腻缱绻。
吻着吻着就有些上瘾,他掐着她的腰,力度有些控制不住,轻吻也渐渐变成强占,仿佛想把她吞了。
就在薄承御要将人往身上抱的时候,林时音拖鞋掉在地板上,同时踹了他一脚:“臭死了,薄承御去洗澡不准碰我……臭!”
薄承御不去强吻她了,单手把她抱在身上,惩罚性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带着人往二楼走。
臭?
大概是梅园那边沾上药水味。
她嫌弃的不是药水气味,而是气味背后代表的人——白清。
她能在意白清,间接说明她也是在乎他的。顾南风说过,一个女人要是吃另一个女人的醋,追根究底是她爱那个男人。
想到这,薄承御又将林时音抱紧了点。抱到房间门口,又娱乐性地在她唇上啃了几口。“……”
林时音:“……”神经病。
翌日上午,温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