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他坐在那,目光死死地盯着房门口的林时音,仿佛她就是个死人。
他以审判的目光盯着她,好像她犯了天大的错一样,他给她定下了无期徒刑。
林时音侧目,错开他的视线,“我听韩婶说你今天下午回来了,我以为你在书房。怎么不开灯,吓了我一跳。”
薄承御也不知道在沙发上坐了多久,他的西装扣子还是完整的,一颗都没解开。
因此,也更显得压抑。
他站起身,往林时音的方向走来。
男人身材高大,越往这边走,林时音视线内的光亮就越少。最后他停在她身前,她眼前几乎完全暗淡。
“你今天去哪了?”
“去了医院。”
“下午去了医院,上午在哪?”他又问。
闻言,林时音抬头抬眸。
他既然知道她下午去了医院,那势必也知道她上午不在京城,他派人查了她。
林时音不明白了,白清病危了,他赶过去守着白清,怎么还那么有闲工夫派人去查她的行踪?
吃饱了没事干吗?
“我上午跟新瑶去了一趟郊区,散散步。”
薄承御低头看她,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与他对视:“笑。”
他用命令的口吻说出这个字。
极致压迫。
林时音沉着气,本着不去惹他,不给自己找麻烦的心态,附和他的命令扬起唇角笑了一下。
“笑得真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