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音倒在地上,已经看不太清那张小脸上的五官,全被血糊住了。
几个男人还在奋力踹打,几乎是把人往死里打。
Eson冲上前,狠狠地往那两个男人身上踹了几脚,将人直接猛甩到墙边,“谁让你们动手?”
砸向墙面,男人的后背仿佛折断。他一只手撑着地面,很艰难开口:“白小姐传来讯息,让解决掉她。灌了毒药她吐了,只好用原始方法。”
Eson抓起一旁的玻璃管,猛地朝那两个白沐派来的人砸去。砸得其中一个断了半条命,另一个求饶。
Eson:“转告白沐,这件事我不做了,让她自己好自为之!”
男人一步走到林时音跟前,蹲下身。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她身上有无数的伤痕,也许内部器官也被殴打出血。
他怕他碰一下,让她伤情加剧。
女人已经昏迷,奄奄一息。
Eson探了她的鼻息,还有些呼吸,只是呼吸太弱,仿佛下一刻就能断掉!
几番考虑后,他拨了薄承御的电话。
十五分钟后,Eson坐在高山越野车上,俯视古斯特等车辆开进房区。
见薄承御下车跑进房子内,他才驱动越野车离开。
意识朦胧中,林时音看见了手术室内的白炽灯,看见医生的口罩……
这一切似曾相识,好像曾经经历过。
记忆,坠楼后丢失掉的记忆。她记不起来,只觉得心里疼得不行,那颗心仿若被强硫酸侵蚀,逐渐腐烂。
“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为什么他还这么狠心,不愿意放过我?”
“我会离开京城,永远不在他面前出现。这个孩子也不会出现,他可以当做我们不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