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避孕,一边喝着促进怀孕的中药。这副身子本来就千疮百孔,也不知道还能被她折腾几个年岁。
林时音仰头喝了几大口,完全不敢停歇,直接将药往自己喉咙里灌。
喝完最后一口,她重重地吞了一口口水,就连口水,都带上了中药的苦味儿。
韩婶接了空碗,又收拾了桌上的饭碗,而后离开了主卧。
坐在沙发上的薄承御始终没有说话,韩婶离开后,他既没有要和林时音说话的意思,也没有要起身离开的念头。
林时音就坐在他身侧,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坐在那,浑身不自在。
“承御,你要不要先去洗澡?”林时音偏过头注视着他,试探般问。
他双腿岔开坐在原处,如果不是能感知到他的呼吸,林时音都觉得他是尊雕像。
薄承御转过身,目光在她脸上停了许久。他一言不发,欺身压了下来,将林时音压在沙发上,自己身下。
林时音本能双手撑在他胸前,隔出一段距离,“承御,我脚上有伤。”
脚上是次要的,毕竟做这种事,也用不到脚。
她早上干呕出了血丝,身体有些虚弱,若是今晚再做一次,事后又服用三颗“维生素”,林时音担心明早她没力气起床。
薄承御停了动作,两个人就保持一上一下的姿势互相注视着彼此。
就在林时音以为他会照顾她的伤势,放她一晚的时候。薄承御忽然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在他热吻她的间隙中,男人的手进入她的衣裙,轻车熟路地褪去她的衣衫。
“承御,我今天身体不太好,今天……”
他吻她,吻得有些急,吮得很深。
林时音仰起脖子,承袭他的亲吻。“……今天算了吧?承御……”
“你不是刚喝了老爷子送的中药吗?”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蕴含着某种恨意,也像是怨气。“既然喝了助孕的中药,如果我不帮你一把,你怎么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