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时音与前几日醒来的时间一样,约莫上午十点左右,她睁开眼睛。
女人眼皮有些皱,身体无力,好些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她嘴唇干涸得可以见到裂缝中的血丝,头发凌乱,整个人狼狈地蜷缩在床上。
听到开门的“咯吱”声,林时音瘦弱的身子本能狠狠一颤。
温延推门进来,看到的是林时音缩在床角的后背。他只是进门,她就怕得双肩发抖。
温延走过去,绕过床尾走到床头,在林时音面前坐下。
他伸手拂了拂林时音脸颊上的头发,汗水将她的发丝黏在了脸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音音,喝点粥。我今天还给你带了几块桂花糕,你尝尝。”
温延扶她起来。
随着女人艰难坐起身的动作,贴在林时音太阳穴上的一个金属芯片掉了下来。金属片掉落的瞬间,女人绷紧的那根线也松了不少。
林时音手脚并用,连忙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一双胳膊抱着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
她警惕性地注视着温延,眸子里蕴含最多的还是恐惧。
她每次用这种眼神看他,温延心里都不舒服。男人坐上床沿,温柔地看着她:“音音,你不该怕我的。我是在帮你,不是在害你。”
他捡拾起那块掉在床铺上的金属片,“这是我询问了许多国际脑科医师,才得出来的方法。用电击治疗,一遍又一遍让你的身体疼痛,让你一想起薄承御就痛。”
“人都是肉体凡胎,只有薄承御让你很疼了,让你的身体和意识都记住了这个疼,你才会不去爱他,才会不想他。到时候,你就真正蜕变了。”
有那么一刻,林时音觉得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十足的神经病!
变态!